“怎么又来这儿了?在上面说不行吗?”鲁公子有些不自然地站着,他身上裱糊的保护色似乎吹之即破。
其他公子也大半如此,他们在包间里不安分地走动着,视线从不往角落去看。因为那里躺着他们零零碎碎的老爹,还没死,正直勾勾地瞪着他们。
“茅红豆,你这整得太血腥了吧。”汪山茶灵活地躲过天花板上滴落的血珠,看着染红了的整个包间,无奈地说,“差不多得了,多大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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茅红豆笑吟吟地垂下手中从实验室加急送来的二十七号合成钢电锯。“这些老废物可是我最熟悉的人了,不光是五年后,五年前也熟,对吧?”她用电锯拨楞着鲁拖的脑袋,他已然是了一堆碎肉。
“从我几岁开始的?老废物们?”她重新拉开电锯,切割着鲁拖的脑袋,火星四溅,“话说你们吃了多少好东西,都快碎成渣了都不死……”
“红豆啊,差不多得了,你整得有点恶心了嗷。”汪山茶都快喝不进去茶了。
“少废话,你们聊你们的,再烦老娘就特么锯了你。”茅红豆头也不回,众人丝毫不在意她糟糕的言辞,只去看她曼妙的曲线。尤其是鲁公子他们,哈喇子都快淌出来了。
孙秘书站在汪山茶身后,穿着他从未触碰过的浴袍,用他摸过两次的毛巾擦着头发。这都不是他经手采购的,他甚至不知道这是什么材质,价值几何。
“唉,还有什么事儿没办完,你不是说还剩个尾巴吗?抓紧办完然后走。”鲁公子出言催促汪山茶。
“奥,你说得对。”汪山茶笑眯眯看着他,转头对茅红豆说,“红豆啊,后退一步好不好?”
“烦死了,快点。”茅红豆熄灭轰鸣的电锯,后退几步,露出淌着脑浆的鲁拖。他已经不去看他的儿子了,他怨毒的眼神一直盯着汪山茶。
“到底什么事儿?”鲁公子皱眉,摆出他不算弱的威势说,“汪山茶,我得警告你一下,在这件事儿上咱们算是合作,但你别以为你就翻天了。可别忘了,帝国六成的业务,八成的命脉,都掌控在我们这些家族手里。你这副磨磨唧唧的样子我很不喜欢。”
“呵呵,那我就不墨迹了,反正也只是一件小事儿。”汪山茶笑着拍拍手,包间门被打开,一队扛着专业设备的电视台记者冲了进来,长枪短炮般的录像机话筒对准鲁公子他们。
鲁拖皱眉:“汪山茶,你这是什么……唔!”
一株小山茶树蓦然挤破地板钻出,十几根枝条伸向鲁公子等人,枝头挂着的茶耳膨胀,卷起,将鲁公子等人紧紧包裹,让其动弹不得。枝条又贴心地往每个人嘴里塞了一个大大的茶苞,塞得满满的,让其口不能言。
“唔唔唔!”
“嗯!嗯!嗯嗯!”
鲁公子等人纷纷挣扎着闷哼,怒视汪山茶。
紧接着,他们胸口处亮起光芒,看来是要发动异能。但下一刻嘴里就窜出了黑血来,代表着异能的光亮陡然消散。
“你们刚才吃的夜宵里面,有你们给你们老子吃的那种毒,你们的小秘书给我的。”汪山茶吸溜了一口茶,感慨着说,“也不知道你们从哪倒腾的毒,这么牛逼。”
“吓得我赶紧销毁了,我怕别人给我用。”
说完,小树发力,甩着枝条将鲁公子等人扔到了他们父辈的身边。鲁公子正好和他爹脸对脸,腮帮子上沾了一大片鲁拖的脑浆。
茅红豆悄然撤销了她所有的魅惑,好叫鲁公子他们面对现实,省得用狐媚祸国的眼神望着她,仿佛她是一切的祸根与完美的借口。
“打开摄像机吧。”汪山茶放下了茶杯。
摄像机立刻全角度对着这些父子们,话筒不远不近地凑到了汪山茶的嘴边。
汪山茶直接拿过一部小型摄像机对着自己的脸,笑容灿烂:“沉珂帝国的子民们,大家晚上好吗?”
“想必都认识我吧?在下不才,是帝国天字号大败类,祸心路人皆知的大反贼,沉珂帝国最该死的大蛀虫,汪山茶。”
“我跟大伙讲讲今晚发生了什么,想必大伙都懵逼了。”
“一句话的事儿,鲁公子他们造了他们老爹的反,然后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我又把鲁公子他们干翻了。”
“大伙看看这一堆血刺呼啦的玩意儿,他们就是鲁拖集团,被他们儿子整成了这样。他们旁边的就是他们的好大儿们。”
“鲁拖他们有罪,鲁公子他们爆料的都是真的。他们权臣祸国,鱼肉百姓,蝇营狗苟,欺上瞒下,罪该万死。”
“鲁公子他们也有罪,嘴上喊着大义灭亲,实际上却是为了一己私利,不忠不孝的畜生罢了,连亲老子都折腾成了肉泥,啧啧啧……你们看看,多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