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视线,淮中看向众人,摊了摊手。
“然后呢?那我走?”
马天引找了个炉钩子同志看不见的死角,偷偷拉住了丫蛋的手,嚷嚷道:“李墨老登!你特么会不会劝啊?”
“总共两个人,你这就劝跑一个了?”
丫蛋羞红了脸,低头把脑袋藏在小马哥身后。
偷偷拉手也就算了,嚷嚷什么啊!现在大家都看过来了,要是被发现的话,我怎么做人啊!
李墨看都没看淮中,拍了拍裤腿,随口道:“我主要就是为了戈尔,压根就没想管你,你就是个陪法场的。”
“谁乐意搭理你?走喽……回去睡觉喽!”
看着李墨离开的背影,众人一阵无语,这老登果然不靠谱,一个劝跑了,一个懒得劝,你在这边搞笑呢?
淮中摇了摇头,看向淮阳海,开口道:“既然你们认为有问题,那咱们就来解决吧。”
“我想知道,咱们之间有什么问题?”
淮阳海背着椅子,蹲在地上,伸手抚摸着搭在肩膀上的椅子靠背,看着地面,叹了口气。
“我也不知道,我没有头绪。”
李客站了出来,看着淮中说道:“小淮啊,你这……确实很复杂。”
“但你看起来是认你的妈妈的,那为什么就不能认老淮呢?
淮中看着李客,认真道:“第一,因为一些原因,我确实从那把椅子身上得到了母爱。”
“第二,我认的只是那把椅子,如果有一天它变了回来,这份母爱也就结束了,我们两清。”
“第三,这没有逻辑,我为什么要莫名其妙的认爹认妈?这是两件事,你们可以把它归类为要求我报恩的款项,但不能当做我的义务,有这个义务的那个淮中已经死了。”
“我和你们产生了新的恩怨,而不是继承了那个淮中的义务。”
淮中看着淮阳海等人,平静道:
“所以,就说说你们要求我怎样报(恩),我看看我能不能接受。”
“我能接受最好,接受不了的话,你们就可以来找我抱(怨)了。”
“期限是一生,但当你们出手的时候,我就会毫不犹豫地杀死你们,所以请准备好了再了。”
“我从不是什么道德高尚的好人,去追求什么美满的故事,我本质上就是一个自私自利的小人,只求自己活得舒服。”
停顿一下,淮中把视线均匀撒向淮阳海三人,加重了几分语气。
“好了,这就是我的态度。”
“告诉我,你们的态度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