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头挨着揍,淮中心里却愈发复杂起来,那把椅子爆发出一阵焦急地心疼,在那拼命想阻止打架,但房间内只有淮中能感受的到,那个唯一想丢掉它的人。
淮中突然惨叫了起来,因为大白在给淮中治疗,这可和挨揍不是一个痛苦级别的。
伸头瞅了瞅,刘黑宝啧啧称奇道:“啧啧啧,还是你狗啊,刑部尚书白大人。”
“等……等会……先聊聊……”,淮中惨叫道。
大白冷笑着踢了踢淮中,示意他说话。
淮中躺地上吐出口气,无神地看着天花板,喃喃道:“你妈妈呢?”
“生我妹妹的时候难产死了。”,大白道。
“所以这个林阿姨,对你来说也是母亲?”
“是的,她对我很好,在我眼里几乎就是母亲,我妹妹甚至认为她是亲妈。”
“你想得是我猜的那样吗?”
“是的,你不要她我要,我就当你不孝顺。”
淮中苦笑着,看了那把椅子一眼,它正在那里指责大白,确实是那种妈妈指责孩子的感觉,就像,“你这个小混球又打架!”,真讽刺,它在指责那个最不想丢掉它的人。
淮中感受着那把椅子强烈的焦急和心疼,现在“打架结束”它就有些恼怒,正在那里无声说教着,淮中似乎成了它和这个世界的桥梁,但这对淮中而言太过荒诞了。
憋的难受,淮中感受了一下自己,负罪感,逃逸的想法,对于能承担的幻想。
这一幕很像和厉砚战斗的时候,但当时可以引爆仇恨,那其实算不得勇气只能算是胆怯之人走捷径罢了。
淮中也希望自己能承担这一切 ,把责任履行好,但淮中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他清楚的知道自己本质上是个弱者,这些责任会摧毁他,他想不要脸皮的自私,去逃避,去刻意遗忘。
试想,从此生活中多了一把诡异的椅子,它的每一丝情绪都是最高级的荒诞,每一个想法都是对这个世界的刻薄讽刺。
还只有淮中看得懂,淮中本来就敏感得像个怪物,他会把椅子的“输出”再加工,然后自己消化,这简直是最糟糕的“流水线”。
淮中还不是它的孩子,甚至可以算杀死它孩子的“凶手”,多了一张“杀子之仇”的背景。
空洞地看着天花板,淮中搓了搓脸,这个世界有病吗?让自己必须要承担一把椅子的母爱?不然会辜负身边之人地期盼?
淮中知道自己不能再瞎心思了,他其实可以算“精神残疾”或“思想癌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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