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宝急眼了,焦急道:“这还没毛病呢?你这是哪门子治疗系啊?”

“你这治疗得对吗?哪有你这样的?”

刘黑宝看着大白的嘴型,直接就替他说出了他准备说的话:“那咋不对呢?”

“对了大白,你们这也有上帝啊?”

相较而言,刘黑宝对这更感兴趣。

大白知道刘黑宝和淮中不对劲,就抠着鼻子解释道:“有啊,说是不让黑人奴役白人。”

“所以大家有事都爱问他。”

刘黑宝直接呛了口气,咳嗽道:“牛……牛逼!”

“你们这上帝……是个人才。”

突然,李小小发出了一些意味不清的语调,有些迷糊,听不太清。

“唉?她好像醒了 ,说的啥啊这是?” ,刘黑宝嘟囔道。

众人安静听了一会,渐渐表情就怪异了起来,都促狭地看向刘黑宝。

没别的,基本都是骂刘黑宝的,还有一些对亲朋的思念比如戈尔和爷爷,但是比例不大,和骂刘黑宝的篇幅没法比。

刘黑宝沉默看着众人的目光,懂了,这这骂自己呢,他自己听不清,太过虚弱,阵阵耳鸣。

刘黑宝让二宝转过身去,把自己耳朵对着李小小的嘴,他得听明白她都骂了些什么,他得记下来。

刘黑宝咬牙切齿听了一会,突然,李小小发出一阵嘹亮地哀嚎,刘黑宝顿时感觉被震得耳聋了。

“哎呀!疼死我了!”

“啊啊啊啊啊!疼啊!”

“疼死老娘了!”

听到这话,大白尴尬地扭头看天,他也整不明白,自己的治疗咋这么疼呢。

刘黑宝被人趴在耳边喊得头晕眼花,连忙拍了拍二宝想让他带自己走。

可还没等二宝动起来,刘黑宝脑袋就突然被李小小给死死咬住了,嘹亮哀嚎也被堵在了刘黑宝脑壳上,成了含糊不清的“嘟噜”,就像小猫打架时的开场词,或者过年杀猪时猪吼出地骂娘。

“我糙!你有病啊!”

“又咬老子的头!你特么绝对属厉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