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难道你还怀疑我跟陈老师当年的意外有关吗?”李天宇道。
“不不不,肯定不是这意思!我只是有点想不明白您怎么会知道地这么详细,毕竟知道这些细节的人可不多,而您当时可是在服刑,所以您后来又是怎么知道的呢?肯定不会是我妈跟您说的,毕竟您这些年来都没联系过她,更没去生态园探望过,要不然她肯定会跟我说您来过的!”陈牧道。
“果真不愧是写刑侦小说的,心思有够细腻,逻辑有够紧密的!”
李天宇神态尤为复杂地牵强一笑,“那你说说,我究竟是怎么知道的?不着急,你可以好好琢磨琢磨,我去拿多两瓶酒!”
拖着那一瘸一拐的左脚,李天宇起身再一次走到厨房拉开冰箱,又拿了两瓶啤酒回来。
回到客厅沙发的原位后。
打开拉环喝了一口。
“怎么?有头绪了吗?”
“李叔,我要是没猜错的话,您应该知道一些东西,一些能够说明我爸当年身亡一事可能不是意外的东西吧?”
随着陈牧这话一出。
李天宇那握着啤酒瓶的右手猛地僵滞住。
见状。
心中猜想得到了进一步验证的陈牧再是道,“至于您为什么会知道他当年意外的详细过程,您...是有在暗中追查过这事儿吗?”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就连陈牧都觉得自己的想法似乎有些过于疯狂了。
无他。
犯得着吗?
李天宇犯得着吗?
纵使在父亲生前,他对父亲敬重有加都好。
可毕竟人走茶凉,而且李天宇也待了三年半的大牢,时别几年..至于出来后还去追查父亲陈在野的身亡究竟会不会是意外吗?
毕竟在治安局那边,父亲陈在野当年的事已经是被定性为意外的了。
然而让他之所以会产生如此疯狂想法的原因是——李天宇在刑满出来后一直都没去探望过自己跟母亲童雅,就连最基本的联系都没。
要说一个人得忘本到什么程度才会变得如此凉薄?
毫无疑问,那是极其少有的,更别说是李天宇这种主儿。
再加上通过方才对李天宇的那些微妙捕捉,无疑让他生起的那种想法变得更为强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