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娟，哥可以不让你去上学，你可以不上学，但是你不能不学习，哥每天回家亲自教你，怎么样？”

这是王焱认真思考之后的决定，反正确实幼儿园也确实没交什么实质性的东西，更多像是托儿所。

王小娟疯狂点头，“当然可以！我保证好好学习！”

吃完了饭，王焱便尝试开启了给王小娟上课的第一课。

九号城镇的郊外，院子里倒映着树影，木屋的窗亮着黄色的光，窗内传来兄妹俩的声音。

“东阳马生是杀人狂魔吗？从小就嗜血！”

“是嗜学！意思是他从小就爱学习。”

“ 他根本就不好学，他都是假装借书。”

“假借就是真借，假也是借的意思。”

“媵人好坏，拿汤泼他。”

“那是喂他喝热水，让他暖和起来，这些都不重要，我们要看到东阳马生这种刻苦学习的精神。”

“看来用送东阳马生序来为你筑基还是太勉强了，换一个，以前啊，有一个叫匡衡的，家里很穷，点不起灯……”

……

王焱白天在菜市场杀鱼，晚上回家教导王小娟，时不时会和包子铺老板、老默聚一聚喝点小酒。

稍微上头，包子铺老板便会开始回忆他之前的一些事迹。

有时受其影响太深时，老默竟也会感慨，透露些年轻时的故事，没想到也是个狠人。

而王小娟有时候会忍不住炫耀起王焱的一些光辉事迹。

包子铺老板和老默总会默契地发笑，觉得王焱的妹妹蛮可爱的，想法总是天马行空，虚构起王焱做的一些事情来竟然连他们都觉得夸张。

这样平淡又充实的时光过得很快，一转眼，兄妹俩已经来了念海半年了。

鱼摊上，王焱将客人要的鱼杀好切片递给客人。

令王焱哭笑不得的是客人竟然提出来要高价买他的刀。

而且这已经是半年来的第26个提出诉求的客人了。

王焱只好再次解释，真的不是刀的原因，强调对方即使买了这把刀也没用。

客人却执着地说只管卖刀给他，其他事情不用管。

王焱只好又高价卖出了一把其实很普通的刀。

“小王，你这刀工真是绝了，也怪不了他们觉得是刀的问题，连我都觉得这刀在我手上我也可以。”客人走后，老默调侃道。

王焱捂脸，“真不是刀的原因啊！”

“我当然知道，开玩笑嘛。”老默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