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是人吗？

似是看出了他眼中嫌弃的表情，小女孩急忙道：“爷放心，我很便宜的，一晚只要两块普通灵石！”

苏小白仍然没有任何意动。

小女孩脸色焦急，以为是自己要的太多了，连忙改口：“实……实在不行，一块普通灵石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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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但真的不能再少了，再少姐姐就……”她低着头，声音很小，眼底闪过一丝难以抑制的悲伤。

苏小白摇了摇头，没好气道：“你个小孩子在这里凑什么热闹，一边待着去，这里不是你该待的地方。”

说罢便挣脱了她，准备去找个小姐，从她们口中打探一下，记录宾客来往的账簿在哪。

“爷！您等等！”小女孩再次追了过来，挡在苏小白面前，“爷，您是嫌弃我脏吗？我……我还是第一次，不脏的……”

她上前一步，小心翼翼的抓住苏小白的衣角，眼中露出一抹恳求的目光。

苏小白眉头一皱。

“哎哟喂！这是哪来的俏公子？”

就在这时，一名身材肥胖的老鸨看到苏小白，扯着尖锐的嗓子迎了上来。

听到熟悉的声音，小女孩身躯猛地一颤，瞳孔中露出一抹恐惧，下意识躲到了苏小白身后。

“公子是第一次来吧？看着有些面生，不知作何称呼？”老鸨打量着苏小白，眼底露出一抹警惕的神色。

苏小白一块极品灵石丢了过去，淡淡道：“本公子黑渊，朋友介绍过来的，把你这里最好的姑娘都叫过来。”

老鸨接到灵石，脸色大喜，知道遇到真公子了，连忙把灵石藏进了胸口。

“公子您稍等。”她对着苏小白露出一个谄媚的笑容，旋即转头，对着正在台上正在跳舞的几名女子们吼道：

“小雪、小梅，快出来接客！”

几人身躯明显一滞，然后两名面色姣好，身段凹凸有致的女子走了出来。

“公子好。”两人向苏小白行了一礼，但是眼中依旧没有什么神采，充斥着麻木。

“你们两个，今晚把黑渊公子伺候好，要是惹得公子有什么不满，扒了你们的皮！”

老鸨凶神恶煞，对着两人呵斥道。

听到这里，两人瞳孔剧烈收缩了一下，露出一抹深深的恐惧。

两人连忙道：“妈妈放心，我们一定会让黑渊公子满意的！”

苏小白背后，小女孩抬头看了一眼两个身材比她窈窕得多的姐姐，眸光黯淡下来。

她默默松开了苏小白的衣角，低着头离开了，说不出的落寞。

苏小白的余光跟随着她离开的方向，没有说什么，也没有挽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