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情二字实在戳动敏感神经,他认为这不过是对方随意找了一个借口罢,便决定借此机会给他一顿教训,以掩盖隐情。
也正是因为如此,才会使得他诸多不爽;
“如此说来,苏大人这是不把本帅放在眼里了?”
面对这番莫名其妙的话语,苏景亦是心累,不过还是耐着性子解释了:
“邹将军多虑了,若是将此事直言不讳的告知于大人您,恐怕有些不便,若真要说,下官倒是可以单独陈述给远在北平的镇抚使唐剑秋,而并非你这坐镇山西的大将军。”
苏景说话也是直接,对于这种给脸不要脸的人他也没有必要舔着个脸,索性破罐子破摔,而今更是拿他们两个做起的对比,正是因为如此,才会使得邹庆更加暴怒。
这一番话语如当众给他当头棒喝一般,
“哦?他唐剑秋不过是小小的从四品,我身为昭勇将军,位居三品,又有什么不能与我说起的?莫非苏大人这是看不起本帅?”
他本就是一个孤身自傲的人,自然是不希望有人拿自己做对比的,何况对方还是一个品阶比自己低的人。
“将军误会了,并非如此,而今镇抚使为皇上亲封,掌握特权,休说我这个大理寺卿,即便是三法司联合都无权过问,由此可见北镇抚司职位之便,
何况下官手上掌握的证据实在过于重要,不可随意交于他人,我想有些事情,或许由他交付于大理寺卿之手较为妥当。”
苏景话语平淡,可对于邹庆而言这不过是些幌子罢。
锦衣卫是什么他还不清楚?不过是仗着权力达到极致的疯狗罢了。
“大胆!你这厮竟敢如此出言不逊!”
还没等邹庆做出回应,他手底下的官兵倒是坐不住了,果断袒护起了主子。
邹庆忙接下话茬,出生断喝,道:“苏景,你一肖小之辈,安敢与本帅这么说话?
尔身为大理寺少卿,却与逆党沆瀣一气,颐指气使,要不是本帅亲临于此,你这小人还打算瞒多久?莫非你是要准备谋反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