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甚至把义龙哥和艾米一起坐到餐厅里进行澄清,结果尼克还是让我去做了妇科检查。”萨曼莎道,“我可以忍受委屈,但我不可以为怀疑我的人忍受委屈。至于孩子,我确实对不起他,但这是我惩罚尼克的一种方式。”
“那会不会变成你自惩的一种方式?”林义龙问道。
“不会,那次在医院做完测试后,我被医生告知,我还是可以继续生育的。”萨曼莎道,“我会和爱我的人养育共同的孩子。”
“既然思虑周全,那我们就开始吧。”林义龙于是拿出了萨曼莎准备好的资料,并向莫耶斯太太简述了一下她的客户放弃新生儿监护权的愿望。
“这有些困难,这个孩子才16周左右吧。”莫耶斯太太看到了新生儿的出生证明,“在这个阶段,法庭很难支持你放弃婴儿监护权的决定的。”
“这就是最关键的问题,我们可以相信莫耶斯太太您能拿到理想的结果么?”林义龙问道,“我和我的客户了解现在的情况并不可能,但我希望一段时间后可以了结恩怨。”
“我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折衷,把关于抚养权的争议移到孩子满周岁的时候。”莫耶斯太太道,“等到了那个时候,调解员和法院就不会有任何拒绝田小姐放弃监护权的理由了。”
“莫耶斯太太的代理费可以直接以账单的形式发给我,我会处理的。”林义龙拿出了一张2000镑的支票,作为先期支付的律师费。
和萨曼莎出门,萨曼莎似乎和林义龙有话说。
“有什么我可以帮你的?”林义龙问道。
“我想......和义龙哥你签署一个长期的协议。”萨曼莎轻轻地恳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