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农民俱乐部的慈善家的调解下,林义龙和代表对家的职业游说人詹森先生“化解”了矛盾——当然,詹森先生脸色看起来不大好。
大家互相争权夺利不假,不留手也亦不假,可交易所对谁都开放,对手肯定不止一个,没有必要“杀敌一万自损八千”地搞一些皮洛士式胜利。虽说“赢家通吃”,但这个结论的前提是你得是赢家,如果不是的话,继续敌对下去就很愚蠢。
这也是一种承认林义龙是玩家而不是赚一票的参与者的一种意思表示,他现在也可以附加一个类似“慈善家”之类的标签安在自己的名头上,而且业界不会有质疑这个标签的声音。
“你来伦敦是不是有些过于频繁了?”在获得标签的第二天,林义龙招待了来伦敦的阿飞。
“总需要有一些乐趣作为生活调剂的。”阿飞在12个月度内第三次来伦敦,两人又在10月末11月初合伙赚了一笔之后,阿飞需要来伦敦处理他从林义龙处拿到的分红,只会在这边停留不超过14个小时。
晚上11点从大屿山机场飞希斯罗,四点钟到,出机场大概五点半,六点钟进市区,一上午在银行办理业务,中午回机场过安检坐下午三点的飞机回国,这样刚好能赶上周日的早茶。
“你是怎么办到的?”林义龙突然问了这么一句,把自己突然想到的问题省去了题干问了出来。因为特别想知道答案,于是脱口而出。
“什么意思。”
“我其实想问的是,你不在家里过夜不会被你老婆怀疑?”林义龙非常尴尬地把问题补全,“虽然你在伦敦呆了不到12小时,但往返程加上伦敦滞留,超过40个小时。”
阿飞的户头连小雪也瞒着,他不太想让小雪知道自己干什么。
“啊,没事儿。”阿飞答道,“我其实是到我父母那儿探望,小雪不太愿意见我父母,觉得不自在也同时让我父母不自在,她要是打电话验证的话,也没问题。”
“你们新婚这就开始吵架了么?”索默问道。
“没,怎么说呢,我和小雪虽然就这么结婚了,但总是还处在姑娘和小伙子的观念上。”就算有,阿飞也不想承认,“我们周末一般就是我回我家,她回她家,就这样。”
“真神奇。”林义龙没想说什么,因为想一想的话,其实他的家庭关系并不比阿飞的简单多少。
“怎么说呢,小雪看我看得很紧,所以我要是回家看一看的话,她是不会说什么的。”阿飞解释道,“不如说,我现在才是应该担心的那一个。”
“怎么呢?”林义龙有些好奇,小雪一直都在做财务,就算结婚随丈夫换工作,也应该换了一个相符的工作。
“她现在正在做筹资业务。”阿飞扭扭捏捏地答道。
“这不是挺好的么。”
“不好。”
“怎么个不好法?”
“怎么说呢,一个刚刚进入20岁后半的女性进筹资部门,恐怕对个人与异性关系上就对名声有些......妨碍。”阿飞非常为难地说道,“反正至少我们那儿的筹资部门的员工声望不佳,'泥巴粘在裤档上'的那种感觉。”
“你岳父不是董事吗?这么高的位置怎么会让女儿做这个?”林义龙有些奇怪地问。
“坏就坏在这里面。”阿飞答道,“因为家庭的缘故,小雪不能在我岳父担任高管的银行工作。接手她的那家银行老总心眼很坏,就让她到了筹资部门。你知道,虽然她家里不缺钱,但那是个人而言的,对金融机构来说.....我拿得工资还是有限的,不太可能够完成她的筹资任务所需要数额的。长此以往,不光是我,我岳父脸上也很无光。”
“哎呀.......”林义龙不知道应该怎么安慰阿飞,“要不你让小雪回来经营西班牙餐厅吧,她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