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各种血的教训,我国对金融从业人员的人事监管严格了起来。
这并不能限制阿飞,他本身就是做人事工作的,利用规定把自己即将过期的旧护照交上去,然后安然出国度蜜月。
林义龙把阿飞的财产给弄到许振坤的基金里去,却没有让许振坤和阿飞面对面的想法——因为对“吃里扒外”的主,许振坤是有些深恶痛绝的,要不然他也不会再去年春节期间那样欣然接受林义龙的建议去搞垮自己的学哥了——但这并不妨碍林义龙用阿飞的资本增强许振坤那儿的资本流动性,至于该怎么做,两人早就对这套东西驾轻就熟了。
“如何?”林义龙问阿飞。
“纸醉金迷。”阿飞答道,“但凡如果我想弄的话,也就是那样。”
“就是这样。”林义龙笑着,“那你打算怎么和小雪说?”
“不说,这样就好。”
“我知道了,最后一个想知道的八卦,你可以不回答——那个小霞最后怎么样了?”
“曾经到我单位闹过,不过她不太知道我去粤东的事儿。”阿飞笑道,“所以用不着理会,即使她知道,也就这样了。”
“那我是不是被她恨上了?”林义龙问道。
“不会,她大概明白。”阿飞很平静地答道,“所以,我不是特别在乎这一点......”
阿飞的妻子,小雪正在酒店做低温护理,两人把所有事情都聊完,她就回来找阿飞。
“下午抱歉啦,孩子哭了。”林义龙道。
“义龙哥,那不是艾米的女儿吧。”小雪特别八卦地刨根问底,波莉和塞莉的头发和长相明显偏凯尔特人,尤其是虽然还不算长齐但已经浓密不少的红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