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姓左,是伍先生的爱人。”来人报出了自己的名字,“我跟林律师您的助理邦妮之前在浦江见过面。”
“哦,是左太太,幸会幸会。”林义龙想起了面前的这位女人是谁,“怎么样,对我们的项目还满意?”
“那个项目还不错,不过我找林律师不是为了那个项目而来的。”左晖这么说道,“林律师知道,我有一个儿子,但是他现在并不能进入理想学校,我是想问问林律师在这里有没有什么方法?”
“方法倒是有,属于取巧法,100%合法合规,可并不能保证一定能毕业。”林义龙说道,“所以,剩下的我只能说到这里了。”
“那没问题。”左太太听到有这方面的方式,“可我儿子的成绩,好像并不能达到那所大学的要求。”
“您可以继续和我的助手联系,她会回复您的。”林义龙不失礼貌地笑了笑,“我会帮您和我认识的教育机构负责人介绍认识的。”
“我大概明白了。”左太太从林义龙这里得到了满意的回复,两个人碰了一下酒杯,林义龙为了不拂左太太的好意,就直接喝掉了他酒杯里的波特酒。
这一杯彻底让林义龙的酒精亲和度达到了极限,他感觉自己的脸非常热,而且感觉整个脑袋都有爆裂的趋势。
婚礼的第一首舞曲属于新郎新娘,第二首舞曲属于新娘和她的父亲以及新郎和他的母亲,第三首华尔兹宾客们一起加入意思意思就可以了——然后,新郎新娘会在宾客们的祝福声中离开会场开始他们的蜜月旅行。
林义龙忍到第二首曲子结束,然后直奔厕所,使劲地扣着自己的嗓子眼——一阵撕心裂肺的呕吐声过后,他不知道自己是消化系统还是神经系统出了问题,整个人十分难受同时感觉嘴苦,但眩晕感好了很多。
尝到了甜头的林义龙又仿照耕牛的反刍行为再次催吐,这次感觉更好——可他做完这些后回到会场,所有的宾客差不多都离开了,但田叔还在组织他请的宾客前往伦敦华埠去再喝一顿。
与林父林母道别,林义龙给被萨曼莎送到芬奇里路那边的艾米打了个电话,和她约在帕丁顿站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