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理解凯蒂的顾虑,可你要知道因为这次大选,整个辉格内部已经陷入分裂。”林义龙鼓励着凯蒂,“任何人不拿出要整合内部的决心,是不行的。”
“那这次我的立论是什么?”凯蒂问道。
“这次毫无疑问,辉格党的选情比hh阿斯奎斯战时内阁后的选情更加不利。”林义龙道,“很多时候,尤其是社交媒体的横行,更容易让投票选民受宣传因素影响。这里毕竟不同于池塘那边。我想的是,既然凯蒂已经是辉格最顶尖的那12个人中的一个,为什么不考虑更拔尖的......”
“你认为我这次能赢?”凯蒂冷哼一声。
“不认为。”林义龙说了实话。
“那怎么更顶尖?”凯蒂不以为然。
“你需要拿出一个简洁明了并且振奋人心的口号,比方说‘重建自由与希望之地’,至少能笼络住一些年轻选民或者城市的中产阶级。”林义龙建议道,“所以我觉得凯蒂可以借着这个机会去参选副党魁,至少有一些‘跨党派合作’与外部交往的经验。”
“啊?这也行?”凯蒂不确定地问道。
副党魁说起来其实就像池塘那边的副总统一样可有可无——尤其在这么一个威斯敏斯特体系的国家,一旦党魁缺任并不是由副党魁继位,而是由事务委员会首席和党鞭分别决策——而且像辉格们这样的在野党,副党魁又不担任行政职务,更没什么特殊性。可对凯蒂来说,这样做无论如何也是有利的,因为这样的经历毫无疑问在简历上特别添彩。
“当然,为什么不呢?”林义龙道,“因为年末的选情已经这样零散了,辉格们最需要的是团结,怎么样也比之前‘亲托利派’和‘反托利派’要好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