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
“就如同我说过的,从一开始就把觊觎的手砍断最好。”林义龙答道,“因为真的有这方面想法的人,越了解你就到最后手段越能放得开而不受拘束。所以,对我而言,‘没有你,对我很重要。’”
凯蒂不做声了:本地人常常把这些稍稍有钱的移民当作乡下来待宰的肥猪,但如果真的遇到林义龙这种生活了十年的“陌生人”,反而会变得逡巡不前——毕竟他们对林义龙的信息,实在是知道的太少了。
“不知道孩子长大了会像谁?”凯蒂不想继续和林义龙讨论这种问题,于是把话题转走了。
“我一直在想,到底我长相如何?”林义龙打趣地问道。
“其实我们对东方人长相如何是没有什么系统概念的。”凯蒂答道,“就我个人而言,怎么说呢,你的长相至少不让我讨厌——但仅限你瘦下来之后,而不是我们当初相遇的时候。”
“我觉得审美应该都是具有共性的,我们东方人也能分辨出至少欧洲人的长相的。”林义龙对凯蒂的回答发表了一下反对意见,“你觉得纳迪亚和薇拉长相如何?”
“虽然我们应该互为情敌,但我承认她们长得很漂亮。”凯蒂如此承认道。
“这不就完了。”林义龙答道,“如果是同样的美学教育的话,我感觉审美能力东西方应该是差不多的,至少应该相距不远。不可能存在东方人认为漂亮的,西方人认为黯淡的;西方人认为美丽的,东方人认为是丑陋的。”
“这有些太xx不正确了。”凯蒂笑道。
“就是这样,人们总说要追求心灵美,然而还是隔了张肚皮,这种东西你终究是没法知晓的。人们愿意发现内在美——其前置的条件还是‘愿意’这个词。”林义龙继续深入地表达了他的看法,“假如长相上实在是令人感到反感,是无论如何也‘亲近’不起来的。”
“长相好看就是长相好看,这没什么说的,就像凯蒂你,可以‘勉强’被归类为好看的那一类。”林义龙笑着,“所以,我当然希望自己孩子长相漂亮......这自然也没什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