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没告诉我你跟那些俄国人聊天如何呢。”在回程的飞机上,凯蒂这样问道。
“他们想弄一个很有趣的项目。”林义龙答道,“然而,以我对这些人的了解,很可能是口头进行的,吊吊胃口。”
“怎么讲?”
“我来问你这个问题,每年的律师协会聚会,一个你从未见过的霓虹同行说他执业的同时也代理便宜的执业保险,但需要在每一个投保的案子里介入调查,你会不会找他买?”林义龙问道。
“当然不会。”凯蒂答道,“同行是冤家这种事儿我们就不说了,让毫无关系的第三人介入,本来就违反保密义务的。”
“所以,我就当了那种人。”林义龙无奈地说道,“不过,去认识认识人,吹吹水,知道知道哪里有男人们的娱乐活动,唔......剩下的就不跟凯蒂你说了。”
“......”凯蒂明白过味到底林义龙不想告诉她他们讨论的内容是什么了,所以林义龙一直没仔细说,“那你打算让纳迪亚或者薇拉跟她们聊?”
“为什么你会这么想?难道是‘老乡骗老乡,两眼泪汪汪’?”林义龙的答复让凯蒂明白他绝没有这种想法。
“她们也许比你更懂本国人呢。”凯蒂只能尝试解释自己的想法。
“你为什么会认为你比我更懂苏格兰人?”林义龙反问道。
“好吧,你赢了。”凯蒂主动靠向林义龙的那一侧,不去做这种毫无意义的口舌之争,打算打个盹。
林义龙也闭上了眼睛,但想的都是昨天晚上的会谈内容,他没对凯蒂说谎,但有些东西是并不适合跟一个不列颠的议员说的。
小憩了一会儿,他们被机上广播叫醒,飞机即将在希斯罗降落。
“现在做一个比较吧,到底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