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迪夫到伦敦这段路,是凯蒂开着她的车去的。
“法蒂玛的遭遇了不幸。”凯蒂在旅途的前半段在听林义龙讲述他对复活节假期的规划,突然谈起了她前寓友的近况。
“她怎么样了?”林义龙反问道。
“逃婚了,现在在达卡打工,想返回伦敦。”凯蒂说道。
“真是凄惨。”罪魁祸首没有丝毫的自知自觉,“要是我们能帮帮她就好了。”
“并不好,法蒂玛大概已经意识到这一切都是你的手笔,会不会......”凯蒂说道。
“不会!”林义龙说道,“与其说是她向你分享经历,不如说是向我抱怨。在她走之前,已经知道了你和我是一起的,不是么?”
“那她到底是什么意思!”凯蒂问道,“按照义龙你的说法,可作为普通朋友,我是没有这个道义去帮助她的。”
“她总算明白,其实是她所热爱家乡的恶心的婚嫁风俗才害了她。”林义龙说道,“想向我请求原谅罢了。”
“那你会帮她么?”凯蒂问道。
“这个问题挺令人烦恼的。”林义龙不耐烦地说着,语调依然平静,可总是颤颤悠悠地,“是她向报界披露了我这里的一些事实,那承受我的不满是应该的,可我的手法确实过火了一些,改日和她见见面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