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森先生,幸会。”林义龙伸出了手,与老人握手。
“幸会。”詹森先生回礼。
“很抱歉,我有些记不起来詹森先生主要从事的行业了,在退休到农场之前,你是做什么来着?”林义龙把平板电脑放到一边,坐直身子,问道。
“我之前为一个能源公司担任董事,也给一些企业做一些政治游说。”詹森先生说道,“林先生恐怕也不算职业农民吧?”
“不,我现在就是职业农民。”林义龙断然否认,“虽然,有的时候还在履行一些顾问约,已经基本不在实务领域继续拼搏了。”
“现在退休是不是显得有些太早了点。”詹森先生面露担忧的神色.
这样的干预其实很失礼,但却没人指责,考虑到詹森先生比林父还要大几岁的岁数,对年龄将近小一半的林义龙来说,这也可以是一个”忘年交“的告竭,并不算太反感。
英国的一些庄园主对已经沉浸在骨子里傲气的掩盖并不十分熟练,不过他尽量掩饰,但一种某种干预和强制还会在动作生硬的抑制中被林义龙感受下来。受全球化影响的默克先生和霍维先生,菲斯科先生和林义龙原来的老板戴维斯先生都没有这样的表现,但在一些二战前后出生的那一代受“黄祸”鼓吹荼毒的人还是有的。
“再说吧,我现在想休息休息。”林义龙回答道,“林场毕竟不是农场和牧场,一时半会儿,如何打理林场的庶务有我的经理负责,不用我担心。我相信詹森先生也不会因为这一些我的个人事务来对我发出告诫,请说一下你的来意吧。”
“其实我想说的话跟作为你好友的菲斯克先生有关。”詹森先生说道,他顿了顿,“有几位先生想邀请他去参加一些酒会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