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回这里当教士了,你知道教堂的那个老欧内斯特,他估计活不了几年了,汤姆只要再过几年就能变成神甫了。”怀特豪斯先生遗憾地说道,“我还等着你们一起出现在上议院,也能变成一段佳话。”
“爸爸,最高法院已经从上议院被分开了。”凯蒂说道,“去年,最高法院搬到了议会广场的米德赛克斯厅。”
“那真遗憾。”怀特豪斯先生说到,“你在伦敦有什么的计划没有。”
“我还在见习期,爸爸。”凯蒂回答道,“我可能再过一段时期就要去卡迪夫了。”
“为什么去那里,留在贝尔法斯特也比去一群懒汉呆的威尔士好一些。”父亲说。
“嗯,我.....”凯蒂不知道说什么好,事务律师不同于出庭律师,不需要在高级法庭参加辩论,很多企业也并不指望伦敦的事务律师能即时帮助他们什么,聘请当地的人考虑合规或者干脆自己设立一个法律部门做合同审计,弄了一个标准答案,“你知道,北爱尔兰法律跟英格兰法不是一套法律系统。我要是回这里,还需要北爱尔兰律师工会的执照许可。”
怀特豪斯先生很尴尬地转过头去,一个单一制国家内,出现几套并行的司法体系,也就只有联合王国了。
“那为什么不在伦敦做,而跑去什么威尔士干什么。”凯蒂的妈妈问道。
凯蒂很为难,她是没办法逃脱林义龙的控制的,但只凭林义龙的建言不能让凯蒂组织好一个合适有效的借口。
“我的上司,打算回威尔士安家开一个律师楼,邀请我当他的高级助理。”凯蒂这样说到。
“你的上司?那个亚洲人?”怀特豪斯先生问道,“那他为什么不在伦敦继续做?比他去威尔士强多了。”
“易就是威尔士大学毕业的,对那里有很深的感情,跟威尔士的当地联系密切,而且能保障案源,保证收入。”凯蒂解释着,“我感觉,我要是能跳过初级助理,直接变成高级助理,能为直升合伙人省很多功夫的,何况,我是在艾伦-宾汉姆顿受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