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现在可以出去走走了吧。”吃过早餐,林义龙对穿着妥当的凯蒂这样建议道。
“我对这里还不是非常熟悉,这甚至是我第一次来布莱顿。”凯蒂虽是本土学生,生在北爱尔兰,经常往返于家乡的贝尔法斯特和上大学的纽卡斯尔以及不列颠岛南方的几个大城市间,无数次从各种资料中听到过布莱顿的海滩和不列颠六七十年代的风光,但从来没到过布莱顿。
“我也是第一次来这里。”林义龙遗憾地说道。林义龙的假期大都分配在回国省亲这唯一的选项中,而且要单论海滩,他更钟情于南威尔士或者康沃尔。
两人面面相觑。
结末,对周边不熟悉的两人仅仅是沿着布莱顿火车站到国王大街的商业区转了转,在居住的格兰德酒店后身的商店中为凯蒂买了从帽子到凉鞋一整套的休闲服替换了身上的职业装。与在皮卡迪里购物唯一的不同是,这次散步附加了对乔治四世时期兴建的颇具南亚风格的夏季行宫的探索。
此后,两人沿着海滩的防波堤散步到日落,若不是顾及到周一凯蒂还要上班,林义龙还想和她继续游玩下去。可是假期终有完结之时,在车站旁的快餐短暂地对付了一顿晚饭后,林义龙和凯蒂乘上返回了伦敦的列车。
列车上,伴着夕阳,凯蒂有些疲倦,靠在林义龙的肩膀上睡着了。即使她睡着,左手也仅仅地和林义龙右手十指相扣。
车到伦敦,林义龙把凯蒂送回了荷兰公园。但他晚上没有河岸街,而是和凯蒂挤在了一张床上。
在凯蒂的床头柜上,燃着蜡烛。
“......所以,考虑到生活费不够,我就只能去杜伦,直到二年级时,来伦敦面试。”凯蒂跟林义龙诉说着过往。
“实在是不容易。”抚摸着凯蒂的细腰,林义龙听闻凯蒂对过往的叙述后,赞叹着。
正如林义龙曾经对薇拉说过的,在金融城混饭吃的人哪一个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凯蒂也是其中一员:凯蒂降生于一个北爱尔兰的监狱主管的家庭,性格比较早熟,比林义龙上学的时候努力得多,成绩上名列前茅。而且总能把别人的夸赞当成自己的动力,不允许自己失败。为此,除了偶尔的电视节目外,她放弃了一切娱乐,变成了学神层级的怪物。在大学入学考试中,拿下了7个A,原计划进牛津和剑桥两所大学中的一所,却因为拿不到这两所学校的奖学金而最终选择了杜伦学习法律;在大三时,通过了艾伦-宾汉姆顿安排的面试,毕业之后在伦敦完成了法律实践课程和一个商业管理的硕士,进入了梦寐以求的金融城的律所,直到在圣诞节过后被分在同样刚刚入职高级助理林义龙手下。在这之后才产生了两人之间的种种“孽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