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竟然住车上?坚持30年的林义龙同学竟然申领驾照了?”林义龙一直都是以不去考驾照着称,没想到最后还是做了叛徒。
“刚开始就已经打算好了。”林义龙解释道,“我打算驾车穿越欧亚大陆,从威尔士往返狮城,北亚去,南亚回,也见识见识大沙漠。普通车辆是没有办法让我舒适地往返的,所以,我就去考了卡车的驾照。倒不是因为住旅店太贵——有些旅馆的清洁程度实在不敢恭维,所以就弄了一台。我现在就住在越野房车里面。”
“这么说你打定主意打算退休了?”
“我现在也不算退休呀,每天应该说只是换了一个环境写论文。只要有无线网络的地方,不久在哪儿都能工作了吗?”
“你那些工作可以不用和当事人见面无所谓,但我这边不行。”邦妮叹道,“要是我也能像你这么自由就好了。”
这句话林义龙只能听听,邦妮的近十年的收入也不少,足够她不那么奢侈的过活了。
“我现在住我父母的房子,东直门内,你还没去过吧。”邦妮说道,“我现在一个人住。如果你想来的话,我可以请你喝杯咖啡。”
“算了,现在已经很晚了,今晚就不叨扰了。祝你晚安。”林义龙听出了邦妮的弦外之音,“毕竟要是因为我的缘故不能让邦妮按时上班,我就要被‘占便宜’了。”
“明儿见!”邦妮停顿了一下,很燕京风地说再见。
林义龙于是回到自己车上,把车开到了一个居民区附近的马路旁,确认没人看到他后,就回到了家里。
没什么事儿的凯蒂午饭后总要睡一觉,在卧室里被林义龙叫醒,成了他心情不快的牺牲品。
凯蒂脸上的红晕未散,突如其来的亲热让她有些不太理解。
“没什么。”林义龙试图搪塞过去,“就是特别想在爱人的怀里找些温暖。”
“我才不信呢。”凯蒂道,“你应该去找邦妮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