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达纯白的躯体就此站起,此后历战多片星海,在无数的强敌面前从未倒下。它宛如魔神的身姿烙印在每个吉翁军的内心,就此拥有了白色恶魔的称号,让我的无数同胞闻风丧胆。
可我背叛了他们,我感受着手里发烫的热能斧,发现了何谓炙热的爱,并为之倾倒。
我至今都难以忘记他头上的火神炮是如何擦过我的合金躯体,在我的核融炉内留下永不磨灭的记忆。只凭三发的射击,他便足以击破任何扎古的装甲,亦击碎了我鼓动的心房,让这具赤红的躯体沉默于爱河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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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人的口中,它是地球联邦的白色恶魔。可在我眼中,它是圣洁而优雅的魅魔,永远吸引着我独眼的视线。
它是如此的遥不可及,以无法触及的速度远离着我。哪怕解除限制器,用上比普通扎古快三倍的速度,我亦追不上名为憧憬的思绪。
可红色的彗星,终将下坠在银白色的星屑之间。随着战争的时间被不断延长,作为老一代机体的我已不再能跟上新一代机体的性能,我把赤红的印记交付给那一台勇士,就此陷入沉眠。在一年战争的最后,我作为夏亚曾经使用的机体,被永远收藏在后备的仓库中留作纪念。
漆黑,是宁静的被褥。盖在我身,安抚流离失所的灵魂。
在无数的梦中,我都与那一抹作为敌人的白色共舞。他的身影似是祝福,又似梦魇,总是让我沉醉在美好与负罪之间。无数的梦就此离去,无数的战友化作宇宙中的一粒尘埃。
而我,依旧沉默于格纳库中,不言不语,仿佛永远睡去,静待战争的结束。
可对他的思念,令我凭着自己的意志,挣脱了格纳库的束缚。被所有人类迷茫的眼神所注视,我决定去见他最后一次,哪怕此次便是永别。
在生死如同烟雾般迷幻的战场中,每一次的告别都可能是永远的分离。我宁愿死在那片混乱的厮杀中,也不愿在格纳库中沉默。
穿越实弹与光束,在战舰与机动战士之间游走,我终于寻觅到那一道白色的身影。
可当我们再一次相遇,我仿佛看见他监视器中露出一丝慌神。
怎么是你。
我一直以为你已经成为被淘汰的机体,远离了我们残酷的战场,远离了战斗的宿命。
不!为什么?
凭着自己的意志,我提紧手中的热能斧。而他,在驾驶员的操纵下,亦握住了手里的光束军刀。
那一头白色的独角兽以闪烁着强光的刀刃捅向我的驾驶舱,意图瞬间击杀我的驾驶员,以免引发爆炸。我下意识扭动身躯避开,却发现对方的行动是如此迅速。
对啊,与已经进行磁气覆膜的他相比,作为老一代机体的我行动是如此缓慢。可死在他的手上,本就是我的愿望。
随着炙热的光束军刀捅入我的体内,变得迟钝的动力管仿佛等待已久,完美容纳了他光束的闯入。我胸口的破洞,温柔地包裹着他的哀伤,让他的身躯沉入一片米诺夫斯基粒子,那里波涛汹涌,激流回荡。
在他白色的机体涂装下,隐藏的内心并非洁白无瑕。同样,在我赤红的机身下,火热的感情亦随着核熔炉的爆炸而变得苍白。
你见过如此美丽且洁白的高达吗?它抹杀过的生命多到远超你的想象......可是,爱慕着它的生命亦难以计数。而我,是微不足道的其中之一......
周弦虽然被周琴锁着喉,但还是奋力抵抗,向莎莱娜诉说了自己的写作起点,“实话实说,我写小说的启蒙,就是我哥的邪门同人文。他还写过天元突破!写的是螺岩X西蒙!”
周琴恼羞成怒地把莎莱娜面前的电脑屏幕盖起,气急败坏地大吼:“你好的不学!”
在不足两个小时之内,莎莱娜的大脑被兄妹的两篇大作轮番轰炸,此时已有些不知所措。她失神地想象着两个把宇宙当作床铺,纠缠不清的巨大机器人,总觉得有点诡异又浪漫。
“虽然我不太看得懂房东先生在写什么,但总感觉好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