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鸡毛服和一次性旅游鞋早已在市场绝迹。

郑秋枫压力山大。

如果按照方永智的批发价出售运动服，他会赔很多。即使自己的加工成本比方永智要低，但也是亏损的。

【老板，运动服做好了，还空运到莫斯科吗？】

老徐在电话里问道。

【运，必须运。不运过来运动服等着在仓库里吃灰吗？】

【目前北京的空运市场几乎清零了，没有人往莫斯科发货。】

【不管别人怎么做，我们只要做好自己就行了。今年加工的产品必须今年卖掉，不然来年就会落伍，降价也没人要。】

方永智和郑秋枫憋足了劲，明明知道生意亏本还在抛售。

【以前赚的钱一下子全还给了俄罗斯。】

郑秋枫诙谐地说道。

方永智当然知道郑秋枫咋着后槽牙说的这句话。

他的无奈写在脸上。

【郑总，跌倒了再爬起来，我们不是一直都这样吗？在伊尔库茨克是这样，在莫斯科也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