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图案,完全真实的做成了一个效果图,用的也是金丝楠木金黄色的底子。我的照片就是拍的他的效果图得来的。”程煜这算是彻底把直接拍自于后冠的那几张照片给圆上了,当他说那半张图是从摔碎的筒状物里拍到的,小聂其实就已经露出了奇怪的神色,只是程煜的事
情,他不会轻易的透露。现在经过程煜这么一描摹,小聂也觉得,可信度还是比较高的。“那位老先生告诉我,他们祖上如此小心翼翼的把图形保存在那个筒状物中,又放在明显价值不止高了数十倍的黄花梨的底架上,一定是因为筒状物里的那张图。之所以不用更加名贵的材质,大概也是担心后人买椟还珠,会彻底忽略了筒状物内壁雕刻的图案。但他那位祖先应该没想到,他们家的后人压根就连买椟还
珠的心思都没有,要不是筒状物彻底被打碎,根本就没人发现那里边还有个内雕的壁画。”
薛长运为此微微一笑,道:“这个故事到这儿,就不那么像江湖骗子了。”
程煜摆摆手,说:“那你可别言之过早,接下去,又开始像江湖骗子的伎俩了。”
三人立刻做出小学生听课的姿态,双眼直勾勾的盯着程煜。“老先生说,他孙子摔坏那个筒状物之后,他们发现了内壁上的图案,他当年四十多岁,父亲还在,一家人都觉得这东西能让他们老祖宗珍藏这么多年,肯定有很大的玄机。于是他们翻遍了家里留下的所有关于他们祖上的记载,终于发现,他们明朝的那位祖宗,作为瑶兵的总兵,是镇守南疆边境的。他们那位祖宗,应该和越南兵打过很多次仗,甚至于非常深入的进入过越南境内打仗,那是明朝的汉族将士绝对不会去做的事情。他们在越南保不齐搜罗了不少奇珍异宝,然后
藏在了什么地方。这个图案,怎么看都像是地图,所以有很大概率是个藏宝图。”
三人齐声笑道:“的确,这段又有点儿像是骗子的把戏了。”“我当时也是这么想的,我还觉得,保不齐老先生就会说,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导致他们家的地图缺少了一块,或许那个筒状物也并非藏宝图的原件,
又或者当时是总兵和副总兵各持图的一部分,然后他现在想高价求购我手里的无事牌。而等到我不想卖的时候,就让我出价买下他手里的另外半张图。”
“所以事情并非这样发展的?”薛长运饶有兴致的问,“难不成老先生直接把他的图送你了?还是说照片其实是你趁机偷拍的?”“我倒也做不出偷拍这种事,我只是告诉那位老先生,无论如何,他祖上也是中国人,而如果这真是个藏宝图,藏着的东西有没有在几百年历史里被人挖出来也还两说,即便真的宝贝们还在,那也至少应该属于中国,而不是越南。没想到老先生对此深表同意,所以他说他并无意染指那些或有或无的宝贝,而是打算把他那部分地图无偿给我。那个黄花梨的底座也是明朝流传下来的,他也想一并送给我。当然,我没白要,推让再三,我给了他二十万,买下了那个黄花梨木的底
座。”
高一鸣急道:“那个老先生别就是为了卖底座吧,编了半天故事,大钱骗不着骗你二十万也行啊。”“这个底座怎么也不止二十万,程少愿意出手我五十万拿下。”说这话的,当然只有薛长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