鄂城印一时语塞。
既然鄂元丰和鄂钧叫他二伯,那他显然不是直系亲属。
鄂城印明白秋风的意思:无非是暗指他多管闲事。
明明是鄂家的家事,鄂城印却在这里摆谱。
“我弟弟去世早,我帮他管教侄子有什么不对吗?”
鄂城印睁大眼睛质问秋风。
秋风笑道:“你是不是以为鄂钧才三岁?用得着你来管教吗?”
“今天是什么日子你忘了?今天要是鄂钧坐上了那个位子,连你都要称呼他一声家主!”
“我看你是管习惯了,以为自己就是这儿的老大了吧?”
众人听后,偷偷笑了起来。
鄂城印低下了头。
秋风转头对着鄂钧说:“现在鄂大少爷安然无恙,身体好好的。”
“那么,鄂家的家族首领之位,是否应该按照你们鄂家的规定来办?”
“该不该让鄂钧上位?”
鄂钧闻言,立即朝前走去。
鄂城印只好说:“是……”
随后让出了道路。
表面看,鄂城印似乎是屈服了。
但他肚子里满是坏心思。
这个亏,他绝不会就这么算了。
他还要找秋风算账!
“真该死……要是昨晚趁他昏迷的时候解决了他,就不会发生这一切了。”
肖天在旁边低声对鄂城印说。
鄂城印深吸了一口气,说道:“笨蛋!”
“你看不出我们被骗了吗?”
肖天愣了一会儿,没说话。
三秒钟后,肖天明白了鄂城印的意思。
“你的意思是……昨晚他们在演戏骗我们?”
“他们根本没有中毒!”
肖天低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