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二人拉扯之际,房帘外却是传来了一道颇为压抑的声音。
“阳姐姐,是他不配合么,要不我进来给他捶一顿,他就乖了的。”
嗯,听得出来,说话的人已经在爆发的边缘了。
这边大小姐刚说话,那边走到房门口的萧十七就开始蹑手蹑脚的往回退了,就像是电影倒带一样,沿着原先的轨迹,重新趴回了看诊台上。
阳姐姐在一旁忍得都快捧腹了,自己这个医生得话不听,别人得话倒是管用得很。
“哎,年轻人啊。”
阳姐姐笑嘻嘻的嘀咕了一句,便拿过器材,做起正事了。
“你忍着点,可能会有点疼。”
常去医院的朋友应该都知道,医生对于疼痛的判断,似乎与正常人类有着那么一点出入。他们口中的“不疼”,往往才是常人感觉的到的“有点疼”,而一旦他们说“有点疼”了,那只怕就是...
“卧槽!”萧十七闷哼了一声。
她在干什么?
不会是在割开我的伤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