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相爱的两人互诉着衷肠,做着最后的告别,蝰山袅袅就有种被击中的感觉。
那股股的心酸,阵阵的心动,能作为旁观者身临其境的操纵享受这一切。
实在是太美妙了。
而且,马上还会有另一件更美妙的事发生。
这世上想必也不会再有,能比亲手捏碎两颗这样的心,来得更让人怦然心动的事了吧。
当然,为了保险起见,还是离远一点的好。
毕竟那男的要远比看上去腹黑的多,女的也颇有几分力气。
蝰山袅袅揉了揉自己的腹部,其实,她也没好到哪去。
此刻她腹中绞痛,如擂鼓重锤,能强撑到现在,无非是一口气没散罢了。
炼气者凡体肉胎,本就孱弱,一旦被同境界的炼体者近身,大概率是要死翘翘的。
也就是那生活在安逸城市的年轻女孩毫无临阵对敌的经验,否则蝰山袅袅便是再有一条命,也万难在这斩拳之下全身而退。
“呵,现在一看,还真是像啊。”
“若你不是女儿,怕是早得了家传了。”
“可惜了,下辈子投个好胎吧,莫要再做这步家人了。”
蝰山袅袅长声一叹,随即便轻轻地推出了掌中的风刃。
蝰山袅袅目不转睛的盯着那缓慢前进地银白风刃,脸上逐渐浮现出病态的潮红。
还差一点了。
只差一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