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冷得发抖的身躯,有了点温度,渐渐恢复生气。
傅司臣从背后抱住她,抵住她,这回的他,不再强硬,而是温柔到骨子里。
过了半晌,姜羽感觉不到他挪动的声响,就猜他是睡着了。
没心没肺的东西。
姜羽一把掀起了被褥,任由他暴露在冷气里。他回过神来,身子又卷在被子上。
牢牢抱住她。
“姜羽,我只有你了...别想跑...”像是在说梦话一样,喋喋不休,又像是故意的。
姜羽被他顶在身前,摇摇欲坠的一番撞击后,疲惫不堪地睡着了。
大约睡到一点左右,醒过来的时候,身边人已然不见了。
姜羽是被饿醒的,半夜坐起来的时候,裹着被子,猛啃面包。
大口啃食的不一定是野狼,也可能是绵羊,或是披着羊皮的狼。
回想起傅司臣半睡半醒的话,姜羽清醒地这样认为。
第二天,她睡到半上午,将近10点,也无人叫她。
起来的时候,听说傅司臣陪邹黎儿出去玩了。虞京城最大的娱乐城,京天谷,白天有各类刺激的游乐场项目,晚间有适宜情侣们约会的私人影院、摩天轮。
这时候天气凉了,要不然水上项目也是一大亮点。
小时候,姜羽和傅司臣去那边玩过。
14、5岁的时候,正值青春期的姜羽穿着吊带背心和小裙子,坐漂流顺着浪潮滑落下来的时候,不小心落到了水里,被溅起的水花激荡得老远。
傅司臣在后座,二话不说跳下水,游过去,从背后一把抓起她的吊带背心。
转身,他把她搂在怀里的时候,姜羽身前的春色早已一览无余。
正是尴尬的年纪,尴尬的男女一时间慌了神。
傅司臣手忙脚乱要给她套上衣服,手掌却不由分说地蹭上她的敏感地域。
后来,姜羽很长时间都没再跟他说一句话,她觉得他就是在趁乱揩油。
从小就是个se痞子。
姜羽醒了醒脑子,翻开琴谱,抽出琴弓,开始练起了大提琴。
一直忙着公共课,许久未练专业领域的东西,摸上琴的瞬间,一阵生疏感。
不过她有着超强乐感,不管什么曲子听一遍就能记住。
拉琴也是,拉上一遍,两遍,第三遍的时候就能行云流水地演奏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