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负着伤呢,你别逗我。”
姜羽近距离看他,细长的眉眼,光滑清晰的下颌,直入云霄的鼻梁骨。
这该死的,优越的骨相。
多一秒就要沦陷。
转过身去,不看就好。
可下一秒,他的手就从背后探进了她的睡衣。
“这衣服太厚了,下次我买薄一点的。”
“......”
“可是薄的,也容易破。”
浪荡,傅司臣。
“放开你的爪子,我要去洗澡了。”姜羽正准备着起来,正襟危坐。
可然而,腿脚不听使唤。
麻了,是真的麻了,比昨天还要麻得厉害。
“傻姐,今天你的腿最不能动弹,只有弟弟能帮你洗了。”傅司臣故意拉着娇媚的声音说道。
“......不用,我不洗。”
“那看来用不上弟弟了,得嘞,我自己去洗,洗完上班!你今天看来也是不用上课了吧,就不送你了。”
靠,今天的课还挺重要,要点名的。
用人朝前,还得服软。
“那个...课还是要去上的...你还得送我一趟。”
傅司臣邪魅一笑,大手伸进背后,一把搂起姜羽。
系带睡衣瞬间滑落。
“肯定送,送你到底,送你上顶。”
“......”姜羽默不作声,只想静静地结束这场“客房服务”。
他的大手抚过她的背脊,长腿,胸口。
打着泡沫,平滑地走在每一寸肌理上。
他对给人洗澡,居然也这么擅长,难不成干过推拿?
用喷头冲刷肥皂泡沫,他有意无意地撩她。
坏到极致,傅司臣。
“一起洗吧。”
“......”
话音未落,他就毫无顾忌的加入进来。
要不是腿不能动,姜羽此刻可以直接裹上浴巾走人。
只是,她不能......
“我洗好了,能不能让我先走......”
“不能,等我一起。”傅司臣若是个女人,绝对是个磨人精。
就这么,静静地观赏着一个人面禽兽,花式洗浴。
终于,回到床上躺下。
姜羽突然想到,自己没有换洗的衣服,昨天的衣服都是医院里的药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