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羽已然没有了力气。
双手耷在傅司臣的脖子上,身子也全然落在他怀里。
任由他,绽放出恣意的笑容。
窗外,田野边际的风,呼啸吹进窗口的缝隙。
雨滴落在了窗户上。
终于,在一阵雷雨的滴答声中,结束了这场涌动。
整理好裙身,系上纽扣,这才发现......
方才忘乎所以的时候,踩上裙摆沾上了污渍。
裙子下面的地方,湿了一大块。
“完了,这下怎么办,他们可能已经回去了。”姜羽本就瘫软的身体更加无力了。
“怕什么,你等会儿。”傅司臣理了下腰带,翻身去前座,拿出了一瓶红酒。
包装都还完好,姜羽瞅了下标牌。
法国的某老字号红酒,市场价,十几万。
傅司臣熟练地用开瓶器一扭,一转,瞬间,酒香味四溢。
二话不说,倒在手掌,随后洒在裙摆上。
“就说,被哪个不长眼的泼了酒,红酒的印记会盖上去。”
他倒是机智。
不长眼的人倒的,呵呵,倒也没错。
“今晚的意外,是不是你有意安排的。”姜羽没忍住,还是想问。
沉默良久,傅司臣启动车子,又恢复了冷峻似冰山的面容。
淡淡的说了句。
“我没这个必要,傅司禾的身体只是时间的问题。”
她懂他的意思,他没有必要为了她费这个劲,破坏她和哥哥的婚姻。
他喜欢和她保持这种关系,也只是纯粹身体上的互相吸引罢了。
他们彼此喜欢,偶尔冲动几回又何妨。
但再多的欢愉也终究不能影响大局。
这个男人,有他的算计。
姜羽可以理解。
她确实是有些失望,可她并不十分难过。
豪门嫁娶大都如此,多少联姻夫妻过着同床异梦的生活。
照样要在人前上演恩爱夫妻的戏码。
所以,在婚前能有合适的彼此喜欢的人,也不算是一件太过糟糕的事。
联姻后的生活,更是漫长难熬。
这就是上流社会,上流人士应背负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