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邪门,好像是这么个道理。
沉默片刻后。
希斯卡娜轻声问道:“那……只限制带着恶意的谎言,可以吗?”
阮望依然摇头;“不行的,这不又回到上个话题了嘛。”
“限制恶意固然是好个好建议,但什么是恶意…该由谁来界定呢?”
“不同的两个人,善恶标准可以天差地别。有的人杀人如麻,毫无心理负担,有的人甚至不忍心扯一下猫猫的尾巴。”
“呃…好像是哦。”
希斯卡娜无话可说。
她不得不承认,自己想的还是太简单。
就在刚刚,她本来还想说,“爱”是最纯洁真挚的情感,能让世界变得美好,可以试着从这个角度入手,说服洪远。
现在想想,太天真了。
自己的爱,与他人的爱,是一样的吗?
可能相似,也可能完全不同。
有的爱是守护,有的爱是占有;有的爱是付出,有的爱是索取;有的爱是成就,有的爱是毁灭……
爱也是不靠谱的呢。
呜呜,真令人伤心。
她明亮的目光黯淡下来,刚叹了口气,面前就出现一片阴影。
原来是阮望,他站起来,手伸过桌子,摸了摸她的头。
“被自己笨到了?”阮望问。
“…嗯。”她点头。
阮望哈哈笑了出来。
都说三人行,必有我师,可这桌上四个人,似乎都不太聪明。
不对,有个压根没头脑,不想事的。
他转头看向右手边。
哀歌把手拿着牛排,正在往嘴里塞,小小的嘴巴限制了她的进食速度。
他碰了碰少女的额头,建立了短暂的心灵连接,又马上分开。
呵呵,这妮子脑子里只有干饭,以及对自己突然碰她的疑惑。
没办法。
作为意志体,她难以体会人性的复杂,更别说对此给出建议了。
“意志体……”
自言自语时,阮望忽然愣了一下。
意志体……意志……
他脑内突然灵光一闪,隐约觉得…
自己思考的方向…好像错了。
这不是,还有另一种更简单有效的解题方法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