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望没给他准确的答案,只说自己不知道。
……
“老望,你究竟躲我身体里多少年了?”雷德好奇道,“怎么好像连我小时候的事都知道。”
“不长不长,大概从你记得自己穿开裆裤的时候开始吧。”
“啊?那不就是一直都在?”
“咋啦,你害羞啦?”阮望洒脱的声音传来,“大家都是男人,有啥我不能看的?”
“……”
雷德想了想,还是有点膈应,便问:“这几十年…你就没休息的时候?”
“唔,休息还是有啦…”
阮望想了想,决定还是不告诉他,自己其实连他的意识都能读取。
毕竟是男孩子嘛,还是要一点隐私的。
“我完全清醒的时间大概也就几年吧,平时都在睡觉的。”
“哦,是这样啊,”雷德松了口气,“那…我现在能听到你声音了,有什么变化么?”
阮望似乎笑了笑。
“我不知道啊,或许你该问问你自己?”
“问我自己?什么意思?”雷德头冒问号。
但阮望没有回答,似乎不准备继续讨论这个话题了。
当然,老乡见老乡,话题可太多了。
从异世界文化吐槽,到超凡力量的探讨……有时,阮望随意抖出来的知识,就让雷德受益匪浅。
阮望也讲了些蓝星的趣事,各有特色的异世界,有趣的回归者们……
雷德不由心生向往。
不愧是神明手下的打工人啊,眼界也太宽阔了。
然后,雷德又关心地问,被困在自己身体里这么多年,会不会耽搁了阮望的正事。
对此阮望表示放心,他心里有数,应该无碍……
……
就这样。
雷德稳稳拉住虫群仇恨,将它们带着远离了原定的方向。
期间,阮望教了他不少实用的战斗技巧,他能明显感受到,虫群带给他的压力变小了。
随着死伤增多,原本对他爱搭不理的虫群,也像个烈妇般,紧紧咬死了他,仿佛要追他到天涯海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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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个多小时后。
雷德对照地图,虫群已经被他引开非常远了。
他转身望向身后的虫群。
一路追追打打,虫群已经损失了三万多的兵力,仍剩下二十几万。
雷德并不天真,他心里有数,不会幻想着能靠游击将虫群全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