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什么场合也敢胡闹。”
司马鸿卢正在接待吊唁的宾朋,看到这边儿竟然打了起来顿时火往上撞。
然而他毕竟稳重,喝退了司马云又对司马时说道:“你跟我来。”
到了后堂司马鸿卢直截了当地说道:“杨风云就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你为了他连你爸的仇都不管了吗?”
“什么仇,我爸是突发疾病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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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想瞒着我。我已经调查清楚,你爸的死跟那个女疯子脱不开关系。”
司马时自然知道叔叔口中的女疯子是谁,但她丝毫不买账,反而将了对方一军。
“这案子真捅上去闹不好人家还是正当防卫,可我爸呢,死了还要身败名裂。叔,到底是谁在害我爸?”
司马鸿卢冷哼道:“这件事不会捅上去,我会让那个女人消失,否则杨风云就要给你爸陪葬。”
司马时立时吼道:“你敢动风云你就不是我叔,你应该知道我的手段。”
司马鸿卢果真僵住,片刻后他才愤愤地丢下一句话转身而去。
“真是嫁出去的闺女泼出去的水。”
司马鸿江的葬礼风光隆重,整个金州有头有脸的大人物都来吊唁。
阿丙到来时居然被拦在门外。
保安虽然大多是金枪鱼公司的人,但他们可不认识阿丙。
听到阿丙介绍自己是个按摩的那肯定不能让他进去。
无奈之下阿丙只好拨通了杨风云的电话,他也不好妄自做主便向司马时汇报了一下。
有道是伸手不打送礼人,何况来吊唁。
司马时亲自迎了出来,她将阿丙拉到一旁压低声音愤怒地质问道:“你是来示威的吧?”
阿丙不由一愣,这个误会可大了,他赶紧解释。
“我怎么说也是个大夫,再怎么样也不至于对逝者不敬吧,我就纯粹是来吊唁的。”
司马时也没办法,看着眼前这个杀父仇人却恨不起来。
“你进去吧,不过我叔那儿可不会轻易放过你,你好自为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