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我不想安安全全的吗?我愿意超速超载吗?我也有老婆孩子要养啊,本本分分的能挣几个钱?
“凭什么你们这些资本家可以肆无忌惮地割韭菜,我们超速超载就是罪大恶极。”
“苦难不是犯罪的理由更不是惹祸的砝码。”
阿丙平静地说道。
“你超速、超载、酒驾,视人命如草芥,居然还大言不惭地标榜自己命苦,简直滑天下之大稽。
“既然命苦,那你更应该谨小慎微,否则你惹的祸只能用命运来赔偿。”
“那你为何救我?为什么不让我死去,你救我就是为了让我赔你钱吗?”
阿丙心说这人还知道我救了他,看来也不是不可救药。
“对,我救你就是为了让你赔我钱,否则你的老婆会带着你的两套房改嫁,你的儿子会叫别人爸爸。
“然后有一个男人会开你的车住你的房然后搂着你的老婆孩子享受你用命换来的一切。”
肇事者终于崩溃,撕心裂肺的大喊道:“别说了、别说了,我赔、我赔还不行吗?”
阿丙十分满意地离开了医院。
当天下午,一则批判阿丙丑陋嘴脸的新闻便霸占了热搜榜。
身为主角的阿丙却根本不在乎,他潜入到金州大学,准备找彩云唠唠嗑。
彩云坐在床上按着脚丫上的穴位,嘴里嘀嘀咕咕地嘟囔着。
“怎么按不对呢?越按越精神。”
“你按的位置不对,往下点。”
“回去,谁让你出来的。”
“死丫头,长出息了是吧。”
彩云的另一只手按在另一只脚上。
“学着点,是这个位置。”
彩云把脚翘到眼前,但这根本就不是她的动作。
她耸了耸鼻子气愤地说道:“洗脚去,老把我的脚弄得这么臭。”
“我?明明是你没洗好不。”
“要不是你整天上蹿下跳的我的脚怎么会臭。”
“什么你的,明明是我的。”
“我的。”
然后一个手代表彩云,一个手代表彩虹竟然就这么打了起来。
最终代表彩云的左手捏住了她的右脸蛋,代表彩虹的右手揪住了她的左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