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是嘴馋小冤家。”
朱由校闻言,忍俊不禁,轻捏萝莉脸颊,笑道:“小馋猫,还敢再犯?”
此言一出,萝莉刚收之泪又如泉涌,娇呼:“皇帝哥哥欺我!”
徐婉儿见状,连忙俯身安抚,心中暗忖:宫墙之内,一啼皆闻,若传扬开去,岂不谬言我善妒?
朱由校望着萝莉泪眼婆娑,笑意更浓,心中暗赞:此萝莉之泣,果真惊天动地,今日得见,不虚此行。
且说宫内萝莉逗趣,宫外二人已同乘马车归衙。
“陛下睿智非凡。”袁世振于车中叹道,车轮滚滚,似为佐证。
“一言六科人,内阁缺陛下即握权柄,其智敏过人。”
“陛下对内阁之厌,非一日之寒。”
周应秋摇头,淡言:“此乃时势所造。”
“陛下改革之举,恐招非议。”袁世振忧虑。
“天子圣明,何惧人言?”
周应秋手搭窗棂,神色自若,“吾辈以国事为重,非养望之徒,陛下心中自有明镜。”
“然则,笔端锋利,恐生波澜。”
袁世振续道。
“笔锋再利,岂敢西苑求杖,以名垂青史?”
周应秋不屑一顾,言及大明文风之变,讽道:“节义刚直,竟成邀宠之资,昔日直谏之士,今安在?”
“陛下新政,实干者昌,空谈者退。”
周应秋对袁世振笑道,“昔日张太岳之祸,党争之乱,皆因庙堂闭塞,视听不明。今陛下亲政,朝局清明,吾辈正当大展宏图,何惧人言?”
言罢,周应秋悠然伸展一腿,缓缓言道:“陛下虽对群臣觐见少有回避,然对科道官,却因冯、顾二人之隙,心生芥蒂,尤恶其逾越之举,君又何虑之有?”
“嗯。”
袁世振沉吟片刻,终是颔首赞同,“周尚书慧眼如炬,洞悉时局。”
“时移世易,于我等无依无靠之辈,亦或可视为转机。”
二人步入内阁,朝廷重启考成之法的诏令,犹如春风化雨,遍洒京畿。
京城内外,衙门林立,皆忙于筹备未来之务,无一敢懈怠。
圣上勤勉,朝野皆知,无人敢以官职为儿戏,企图敷衍塞责,皆恐事态扩大,累及己身。
大明官场,流传一语:“事有人为,不为则有人代之。”
尤其今时今日,周应秋奉旨广开才路,外官入京,犹如活水入潭,行政之效,非但倍增,亦至少五成有余。
皇上由此深感欣慰,觉近来无聊奏疏渐少,朝堂清净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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