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找点土或者烟灰什么的,我打扫就是了..."我站起来准备过去看看。
"火车上哪来的土?"青荷问我。
"少...少...帅哥,我去!我去打扫!"那个民工大哥赶快拉了我一把,问我是哪个房间,我告诉了他。
"你稍微等等,我弄好了过来叫你。"
"别乱动房间里的东西!"临那个民工大哥走,青荷又吆喝了这么一句,民工大哥一愣,看了我一眼,默默就走了——你知道他看我一眼什么意思吗?
摊上这么个女人,白瞎你的人才了!他就是这意思。
男人和女人评判女人素质的标准不一样,我和民工大哥当然也不一样,但是有的东西是人类共通的——就是你起码得为人和善心中有爱,对别人尽量友善一点,没什么切实的厉害冲突一个女人起码应该是和善的——这在民工大哥那种人的眼里肯定金科玉律,在我的话...说实话我无所谓,我又不是要娶她对不对,玩玩而已我还能要求别人的这类素质吗?只要她不给我找麻烦就行——但是你发现没有,青荷在我面前表现得楚楚动人,但是这个女人本质里非常嚣张跋扈,她比我见过的所有女人加在一起还要嚣张——我可以理解这种嚣张的由来,有钱嘛,然后又是大江南北地闯,总算摆脱了她的宿命冲出了自己的一片天地,人家有资格嚣张——但是我准备揍青荷一顿打压打压她的嚣张气焰,因为她对我大呼小叫没有礼数,在外人面前张牙舞爪令我无地自容(特别是维族小哥在那里眼巴巴地看着),显得查理哥没有家法教育不了自己的女人似的——这个亏我可不吃,这顿揍给她攒下了,但不是现在实施,过俩天吧,一个女人一天俩天你还咂摸不出什么滋味,等我要从成都离开的时候高低给她俩个大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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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我就是这么下流,你还在那里嚣张,我的大嘴巴子已经给你备好了。其实我倒也不是很在意别人的看法,我是占便宜的人,这种人压根不在乎那些连个皮皮都挨擦不到的人怎么看怎么想,我只是找个理由揍她罢了——对我来说她冒犯到了我的尊严,而且很重要的一点是她觉得自己高人一等,而我觉得我和民工大哥、大姐是差不多的人,这么一算其实是她觉得高我一等——好嘛,高我一等是吧,你略微歇一歇,等我把你的滋味咂摸够了,抡圆了就是俩个大嘴巴,到时候我看看你还能不能得意起来...
那个时期我已经变得有点内敛了,我还在很辛苦地管理自己的嘴巴和嘴巴——前一个是说话用的嘴巴,后一个是抡圆了揍人的嘴巴,在我看来如果是陌生人相处发生冲突,唯一的原因就是你的嘴巴抡得不够——至于嘴贱,你看到了,我就是这样的,说着说着就拿言语挤兑别人,我自己都不知道为啥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