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分钟后,赵明收回手,沉吟了一番,开出一张药方递给黄仲恺,道:“这个方子能起到预防的作用,但是对你现在的病情无效。”
这是一张通经活络的方子,用药很猛。黄仲恺行医这么多年,也不敢这么给人用药。
不论中医西医,都习惯用温和的药方。用猛药不仅要对症下药,掌握好用法与剂量,还要考虑患者自身的排异反应与承受能力。
等到黄仲恺消化的差不多了,赵明郑重地说道:“我可以治好你的手。我只问一遍,你是否愿意接受我的治疗?”
“我愿意接受!”黄仲恺毫不犹豫地说道。他明白赵明的意思,这是又一个希望摆在自己面前,大不了提前过上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
赵明洗了手,让黄仲恺躺到简易病床上,把一条干净的毛巾递给他,说道:“行针过程中可能会很痛,把毛巾放嘴里咬住,坚持一下就好了。”
说完,赵明左手牢牢固定住黄仲恺的右手。捏住一根毫针,横在空中,灵力外放毫针瞬间绷直,认准穴位刺入黄仲恺的手腕。然后如法炮制,直到刺满他的整个右臂。
其实,根本没必要扎这么多针。主要是赵明现在的境界太低,怕后继乏力,只好提前用毫针开路。
还是像之前把脉一样,赵明右手随意搭在黄仲恺手腕上,然后运转灵力,强行冲卡。
“呜呜呜……”
黄仲恺还在疑惑,针灸而已,又能有多痛呢。突然,一阵无以言表的剧痛自手臂传来,黄仲恺瞬间咬紧毛巾,眼底布满血丝,差点疼死过去。
良久之后,又感觉有一股暖流自手腕而始在右臂中缓缓游走,仿佛整个右臂浸泡在温水中。
当所有异象消失的时候,黄仲恺转头向赵明看去。只见赵明脸色苍白,脸上布满汗水,坐在椅子上摇摇欲坠,仿佛经历了莫大的痛苦。
“赵先生,你还好吗?”这一次,黄仲恺用上了尊称。学医的时候,老师讲过以气御针,这可是传说中的手段。
赵明睁开双眼,深吸一口气,道:“我没事,休养几天就好。你现在活动一下右手,看看还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