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说是这么说,我们也不能好高骛远不是,我们先定个小目标,玄字擂台保底,冲一冲地字擂台,以你的天赋,最多两年时间必定能打天字擂台。”
何必这才算是对擂台有了几分认识。
“那我今天打的这两场?”
“这算什么擂台,不过是任务要求,随便弄的而已,上不了台面,上不了台面的。”
“也是,我们俩合作打擂台,我打擂台,你干什么?”
“我吗?我当然是安排好你的一切行程,为你制定好最优训练方案,在打擂台期间你的一切花销的承包者,你的衣食住行最好的服务者,你的一切疑惑的解答者,你的一切生理心理问题的排忧者。你只管打擂台,而我就是你除打擂台以外的一切事情的解决者。”
何必听后恍然大悟,接着便掰着指头算起来。
“黄字擂台至少要打一百场,那就是一百天,玄字擂台要打五十场,那至少是五十天……”
何必越算眉头越是皱得厉害,这种地方的酒店都四百一天,那确实开销不小。
“这些事情不用你操心,岂止是住宿,训练费,车马费,饮食费等等等等,我全包了,你只管专心训练,专心打擂台,其他的有我。”
“好,看在今天这顿饭的面子上,合作愉快。”
何必说完,白果便从怀中掏出了一份合约。
“这是一份经济合约,这是必要的手续。”
何必想起了这茬,爽快的签了字。
“对了,你和我去打擂台,那你这工作?”
“工作?我还要这破工作作甚,我只要抱好了你的大腿,他们总有求我回来的时候。”
白果眼里有光,驱散了曾经的阴霾。
“对了,你是什么时候突破的?”
“不知道。”
“不知道?”
“对啊,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