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着她看了又看,确定她无事,这才都松了口气。
姜挽挽着她的手臂,着急问道:“听说你和那个疯子办婚礼了?”
哪壶不开提哪壶!
几个年纪大的拼命给她挤眉弄眼。
但是年轻的小姑娘八卦心燃烧,特别想知道着精彩一笔!
霍承安皱眉。
旋即有些幸灾乐祸地暼了薄司砚一眼,仿佛在说:有什么用!她跟多少人订婚,都轮不上你!
清冷如教授,也一脸无语。
同情地看了眼薄司砚,转开了脸。
姜挽继续追问:“交换戒指了吗?牧师有没有说:新郎,可以亲吻你的新娘了?”
楚辞:“……”
薄司砚不想嫉妒。
但这种事不是理智可以操控。
他酸的要命。
“她很累,需要回家休息!”
楚辞侧过脸,说:“我不累,路上睡够了。”
薄司砚:“……”
楚辞对这个地方没有什么归属感。
但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去哪里。
若非需要回来配合做一些笔录什么的,她应会出去转一转,并且不会轻易停下脚步。
回市区的路上,可以各个广场的大屏幕上滚动播放着她的无辜被设计。
市民不知事情完整的真相是怎么样的。
但知道某个姓白的心理医生因为爱而不得杀人栽赃。
这个话题很具有讨论性。
网络上议论纷纷。
骂白恩。
可怜楚辞。
楚辞对工作失去了热情。
这里的人来来去去很多,但无法让她提起兴致。
六年时间的记忆都在,但她好像空白了一片。
也可能是终于不用再紧绷着神经去防备、去害怕,突然放松下来,有些不知所措。
她去拜祭了生父,和养父母。
以及当年被杀害的大院亲友。
她已经想不起来这些人的样子,只记得他们都挺友好的,会抱着她去超市买零食,带她去游乐场玩耍,还会把鸡腿留给她她。
那几年,很幸福。
幸福的仿佛不是她的人生。
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