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医生专业解释：“梦境出现的都是重要得事，时间点不同，会让人有错觉，过了几年。想起些什么了吗？”

今苒长长吁了一声。

看着天花板。

才发现，诊所的天花板白的有点晃眼。

自从出院后，每周她都会来诊所接受引导。

但是一直没什么用。

没想到目睹了一场血光之灾，竟然有所突破。

“能抓住一些事，但回想不起来梦境里的面孔。我好像是当局者，又像是旁观者……有点混乱，组织不起来那些事。”

白医生镜片厚的目光微动：“你的记忆还没有恢复，抓住的情节会分不清主次，这是正常的。不过离你回复记忆，又进了一步。”

今苒没有之前那么期盼恢复记忆，总有不好的预感。

那段失去的记忆，一定很不美好。

可是想不起来，空了一段，又让她无法不去关注。

转头看向他：“我睡着的时候，有说什么话吗？”

白医生推了推眼镜，点头道：“回不去了、别死、白恩、是谁。一直在反复这几句话。”

今苒蹙眉。

静默了片刻。

“好像快进了十多年，虽然没有全部抓住，但好像没有重复过某个片段，为什么会重复说同样的字眼？”

白医生道：“发生的事一直与同样的人有关，所经历的事情结果都相似。”

今苒掐了掐额角，撑着坐了起来：“有水吗？”

白医生去拿，转过身时眉梢微动了一下。

失了忆，还真是变了个人，连戒备心都没了！

苏打水当着她的面拧开，递给了她。

今苒喝了。

凉凉的感觉让整个人都舒服了些。

白医生说：“如果不想想起来，可以不用勉强，不然就算你天天来，也不会有任何作用，而且对你的精神也是一种摧残。”

今苒点头：“好，我知道了。”

白医生送她出去。

看着薄司砚牵着她离开。

镜片后的温润目光闪过一抹狠戾。

“还真是缘分，这都能把人找到！”

他返回诊室，把今苒喝过的苏打水倒进了养着乌龟的玻璃钢里。

两乌龟喝了。

突然开始爬行，很兴奋的样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