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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王二三和陈立毫无疑问被保安请了出去,因为谁都没真正见过这块牌子,不过他们也得到了想要的答案。
那个秃顶男在他们离开前,好心告诉他们,柳观海已经有两周没有露面了,而柳一一,自然也没有任何消息。
现在风水协会是交由副会长在打理,而风水协会的副会长从未露过面,向来都是之前那个少年前来传话,大家都猜测那个少年其实就是副会长的孩子。
“原来是副会长的孩子,那这倒也说得过去。”想起刚才少年给自己的感觉,陈立在一旁嘀咕。
现在柳观海和柳一一都找不到人,两人都有种上天无路下地无门的受挫感,晚饭也没怎么吃,草草吃了几口就各自回家了。
几天前,郊区一处金碧辉煌的别墅内。
一个少年端坐在一把巨大而奢华的椅子上,显得有些滑稽。
椅子两旁一边站了个黑衣人,两人都是全身黑色西装,仅有袖子处用金丝小小地绣了一个“琻”字。
少年右手微抬,两个男人架着一个低垂着头的人走了过来,两个男人走到离少年五米距离处,一放手,那人就松松垮垮倒在地上,显然是晕倒了。
见状,少年眉头一皱,并没有说话,身旁一个男子心领神会,上前就是一脚,见地上的人还是没有动静,他又往那人身上浇了一杯凉水。
地上的人被凉水一惊,醒了过来,像只弯虾一样,捂着肚子呻吟着......
“王三爷,你挺会藏啊,找你那么久,要不是新闻歪打正着把你拍到,我恐怕还要再找上一阵子。”
椅子右手边的男人走上前来,居高临下地俯视王三爷,就像在看一只蝼蚁。
地上的王三爷翻身坐起,急忙磕头求饶,小圆眼镜因为着急,已经滑落到了鼻尖,歪斜地挂着,十分狼狈。
“求少爷饶了我吧,我那会儿真不是故意要逃跑,是真害怕啊。”
“阿良,你怎么还是这般粗鲁,把我地毯弄脏了,从你工资里扣。”少年并没有回答王三爷的话,而是转头一脸无辜地看向刚才浇凉水的那个男人。
将近两米的男人面色一滞、脸色惨白,急忙朝着端坐在椅子上的少年跪下,低头认错,身子微微颤抖,仿佛在害怕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