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屋内摆着一桌酒菜。
桌旁坐着三人,一个便是义智亲王,还有两个都是美人。
袁庆柘还没跟义智亲王打招呼,眼睛就先亮了,好标致的两个美人儿。
虽说他从小到大也见识过一些美人了,但他上过手的美人,还没有一个及得上眼前这两个的。
“如珍,如瑶,这位就是柘二爷了,当今圣上的二皇子,相当于皇长子,地地道道的凤子龙孙。”
义智亲王笑着介绍了一句。
如珍、如瑶两位美人,忙对袁庆柘蹲万福。
如珍娇笑道:“柘二爷好气派,一瞧你这通身的气派,就知是大富大贵的。”
如瑶媚笑道:“等了柘二爷好半晌,目下可算是见到您了,今日我可是行了大运了。”
袁庆柘见这两个美人殷勤献媚儿,心里很受用,对义智亲王笑问:“五叔这里怎还有两位美人儿?”
义智亲王笑道:“特特地叫她们来服侍你的。”
袁庆柘眼睛又亮了,哈,今日竟还有这种好事儿?
当即,义智亲王让如珍、如瑶一左一右坐在了袁庆柘身边,亲昵地各陪袁庆柘喝了一杯酒,然后便让她们退到外头的厢房里去了。
袁庆柘虽蠢,毕竟满二十岁了,意识到五叔今日真是有大事要跟他商议,且是机密大事。
他忍不住先问道:“不知五叔今日见侄儿,是要和侄儿商议什么大事?”
义智亲王和颜悦色道:“且不急着说这大事,我且问你,伱甘心么?”
袁庆柘明知故问:“有何不甘心的?”
义智亲王郑重其事道:“按理说,你乃是你父亲的皇长子,你母亲曾是王妃。”
“然而,你父亲登基,竟不将你母亲封皇后,连贵妃都没封,仅封了一个妃位。”
“你这位皇长子就更惨了,被圈禁了足足五年,好不容易释放,进宫拜见的当日就同妻妾儿子一起被撵出了宫。”
“甚至连义勤王府都不让你住了,将你撵出了王府,只给你安排了一所连府都称不上的房舍。”
“相反,庆柏不过是个丫鬟侍妾所出的庶子,如今竟实为了太子,住在了毓庆宫,十六岁就封了郡王,任了领侍卫内大臣,今年还任了议政大臣,已然是要继位当天子的了。”
“且不论你究竟是不是犯了事儿,纵然你犯了事儿,也有‘人有失错,马有失蹄’这个道理,你父亲怎就如此刻薄狠毒地待你?”
“你难道甘心如此?”
“唉,我这做五叔的倒是很替你不甘,寻思着你心里不知怎么熬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