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就是这个意思,行了,先不去想这个缺德的家伙,咱们合计合计怎么对付贾张氏,先想想她可能会怎么做,无论如何,我们得熬到调查结果出来才行。”
……
此时的许大茂哪里知道自己的行为已经彻底惹怒了林父林母,还暗自得意,为自己的聪明机智点赞。
等乐呵着回到了大院后,许大茂也没有闲着,没事就往贾家门口溜达,一边是向吃瓜群众们打探最新的消息,一边是等贾张氏出来骂街撒泼,同时获取有效情报。
按照贾张氏这些天的习惯,她有什么想法的时候就会出来嚎几嗓子,毕竟贾东旭死了,家里已经没有了活人,她总不能对着棺材自言自语,毕竟贾张氏有意想让大院里的人陪着一起去找林家的麻烦,所以让大家知道自己心中所想是应该的。
如果大家都认可,贾张氏就会找机会拖着院内大爷和一些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人浩浩荡荡的出发,去林家讨要说法。
倘若心里的想法被大家认为不合理,去找林家闹腾也不占不到好处,在确定没人跟随的情况喜爱贾张氏就会偃旗息鼓,回屋继续琢磨新的索赔方法。
本来贾张氏通过搞突袭以及带人去给压力等一系列的操作,林家是有些独木难支,眼看着就要撑不住选择妥协给钱了。
可突然有一天,贾张氏带着人浩浩荡荡的过去,林父林母却好像是早有准备一样,在客厅里翘着二郎腿等着,连瓜子花生都摆上了,这番场景把贾张氏吓了一跳。
就在贾张氏以为林父林母在虚张声势时,接下来的几波较量终于让贾张氏意识到对方已经提前准备好了应对措施。
眼看着久攻不下,己方气势也逐渐低沉,贾张氏知道不能再耗下去了,便只能收兵撤退,返回大院重整旗鼓准备下次再战。
失败了一次贾张氏并不在意,只是她想不明白为什么势如破竹的战局会突然发生反转,按理说自己院子里商量的事情林父林母不应该知道才对,那他们又是如何提前想出应对方法的?
就在贾张氏百思不得其解时,许大茂则是躲在家里数着钱偷乐。
“嘿,照这么下去,我不仅能攒到再去贿赂领导的钱,还能有剩,到时候我也要整一辆崭新的自行车!”
“可不能怪我眼馋别人,从大院跑到林家,一个来回就够累的了,我这得跑几十个来回,所以这都是我应得的!”
这边许大茂为自己靠机智和体力赚钱而觉得理所当然时,贾张氏却是逐渐慌了神,从那天失败开始,她就一直没有在林父林母那边占到一丁点的便宜。
既然无法给到压力,自然就很难让林父林母掏钱平息麻烦,拿不到钱,别说做白事请吃席了,连给儿子下葬都办不到。
这不,贾东旭的遗体送回来已经五天了,还搁贾家屋里放着,只不过对比刚开始多了个棺材,这还是贾张氏在一开始的猛攻之下靠着打滚撒泼硬从林父林母那边抢来的,不然林家人连棺材钱都不愿意出。
虽然现在已经不是盛夏时节,可距离冬季还早,任由尸体闷在棺材里可撑不了太久,腐化发臭是早晚的事,所以必须抓紧时间把人下葬才行。
所以贾张氏在久攻不下的时候开始着急了,拿不到林家的钱,她还真的拿家里的这副棺材没办法。
张元林没有参与贾张氏向林家讨要钱财的行动,但他一直在默默的观察进展,等一个恰到好处的时机再出手。
在张元林的计划里,贾张氏这个只知道利用儿子的老泼妇要教训,不把贾东旭当人看的林家也不能放过。
本来张元林等着贾张氏索赔成功,先扒林家一层皮,然后再适时宜的打个助攻,继续对林家伤筋动骨,但没想到这么多天过去了,贾张氏的迅猛攻势戛然而止,甚至到最后一次又一次的铩羽而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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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元林知道,这其中肯定有人在搞事情,否则被打的措手不及的林家不可能在短时间内准备好应对措施。
但一时半会儿张元林也找不出原因所在,同时他得继续自己的计划,要先后惩罚贾张氏和林家人。
眼看着贾张氏这边不给力了,张元林意识到自己必须要出手,否则“好兄弟”贾东旭真的要烂在家里了。
“哎,摊上这么个亲娘,怕是死都不得安生,忙活这几天不想办法为儿子讨回公道,光想着捞钱,而且还没捞着。”
摇摇头,张元林退出观看模式,转而回到家继续翻看贾东旭写的日记,准备找到充足的证据后再去一趟村子。
但就在张元林计划着动身去村子的时候,街道处主任和前去村子调查的派出所同志回来了,并找到贾张氏简单说明了一下情况。
张元林在边上听着,了解到调查已经结束,发现贾东旭的确是死于意外,而非他杀,并且在那附近只找到一名流浪汉,如果非要找人顶罪,唯一的人选只有流浪汉。
如果真的让流浪汉来背锅,那么林家就能全身而退了,等于是贾张氏拿不到任何的赔偿,但这都不重要,关键是拿不出钱的贾张氏不靠着林家的赔偿根本没办法处理贾东旭的遗体。
另外根据派出所同志的阐述,张元林隐约觉得那名流浪汉也有问题,与贾东旭的死有着一定的关系,只是流浪汉要啥没啥,全身上下就烂命一条,单抓他一个根本算不上最好的结局,也对所有人都不公平。
正想着,街道处主任突然朝着张媛走过来,并叫他到院子外面去谈话。
走到无人的地方,张元林好奇道:
“主任,您找我有啥事儿?”
街道处主任上下打量了一下张元林,小声的问道:
“之前村长是不是来找过你,他都跟你说了啥,这次我陪派出所的同志到村里做调查,村长特地让我来提醒你一声,说这次调查结束以后就要结案了,他们村子的清白全得指望你。”
听到这话,张元林愣了一下,随后挠头说道:
“嗯,村长是来找过我,说到贾东旭在村子里的日子里爱写日记,恰好贾东旭把信全部寄给了我,所以村长才会这么说吧。”
街道处主任听后忍不住对张元林竖起了大拇指,说道:
“哎呀,这贾东旭写的信宁愿寄给你都不寄给他亲娘,说明你在大院里的人品最好,整个院子里的人他就相信你。”
“那你看出个什么名堂没有,按理说派出所同志调查结束了,该结案的就结案吧,可贾东旭到现在都没葬下去,再放着真的要臭了。”
“其他的事儿我可以不管,但这件事我这个街道处主任必须留这个心眼,不然传出去都要说我不称职,只是埋人有讲究,得分档次,要是我答应帮忙葬贾东旭,根本不准张氏要怎么提要求,然后这么多街坊邻里又看着,到时候我会很难办。”
因为不是自家的孩子,所以不能全权由街道处主任说了算,否则想办法凑点钱把贾东旭埋了并不难,但怕就怕贾张氏这里不满意那里不允许,而且这种事情一旦开了口再想收回就很难了,这也是街道处主任烦恼的地方。
张元林听后微微颔首,表示理解街道处主任的难处,随后保证道:
“主任,这事儿你放心,我会处理好的,现在时间还早,我马上动身去一趟村子,找到村长把事情说清楚,顺利的话,明天贾张氏就能拿到钱去把贾东旭顺利下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