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4章 贾东旭摆脱嫌疑,许大茂荣誉加身秒被剥夺(求全订)

随后许大茂在看不见也说不了话的情况下被抬走,再往后就是疾风骤雨般的拳打脚踢,一开始许大茂还在试图反抗,可他的身体素质太差,还没抗多久就疼的彻底没了知觉,直至昏死过去。

眼看着脚下的人一动不动了,傻柱及时住手,然后开始阻挠还在发泄的贾东旭。

看得出来,贾东旭是真心想弄死许大茂,就是因为这次举报,导致媳妇跑回娘家,自己还得躲到煤场,最后不得已让亲娘留下当背锅侠,说是一家子散了都不为过,也难怪贾东旭下手这么狠。

“他妈的,拆了老子的家,就为了成全你的美事是吧,看我弄不死你!”

在许大茂昏迷后,贾东旭也是打越来劲,即使是被傻柱拦着都要找机会揣上两脚。

“行了行了,差不多了歇会儿吧,人都没动静了,你不怕把人给打死啊?”

见贾东旭如此疯魔,傻柱都怕了,不得不用力使劲儿把贾东旭给抱走。

等被控制了一段时间后,贾东旭终于清醒了一些,这才意识到自己可能闯了大祸。

“快,看看许大茂还有气儿没?”

傻柱听完冷哼一声,说道:

“呵,你还知道要看人死没死啊,刚才喊你都不知道停!”

贾东旭不愿搭理傻柱的冷嘲热讽,迅速上前试了试许大茂的鼻息,发现有气后松了口气。

“还好,人没死!”

说完,贾东旭转身就要跑走,但是被傻柱叫住。

“你也真狠,就把人往这里放,万一晚上有野狗来把他吃了怎么办,昏迷成这样,还不知道得躺到什么时候去。”

贾东旭听完一愣,觉得傻柱说的有道理,便挠头说道:

“那怎么弄,难道我们还要把贾东旭送回去?”

这时傻柱想起了自己走前易中海给的叮嘱和提醒,说道:

“不需要送回去,咱们把他丢在大路上就行,晚上总归会有人路过的。”

贾东旭听后点了点头,表示这个主意可行。

随后,两人一前一后把许大茂抬到了路中间,接着分道扬镳。

贾东旭直接拿着东西往煤场赶,他往煤场去一是为了逼亲娘当背锅侠,二是为自己制造不在场证明,等许大茂被发现的时候,他已经在煤场睡下了。

这年头没监控没摄像头,只要没人看见,就不可能知道贾东旭在这里揍完许大茂才走的。

至于唯一的目击证人傻柱,他心里肯定也怕露馅,所以贾东旭并不担心。

而傻柱这边也有额外的行动,他听从易中海的安排,在揍完许大茂后转个弯就跑去铺子买炊饼了,接着一边吃一边往家赶。

等傻柱回来时,许大茂身边已经围满了人。

这个时候傻柱就跟不知道一样,一边往人堆里挤,一边询问是什么情况。

然后就看到许父许母围着昏迷的许大茂哭着,不远处一辆三轮车跟着大院一位邻居赶来。

“快,车到了,把人抬上去送医院!”

傻柱一副看戏的姿态,实则心里慌的一批。

这时,混在人群中的易中海对着傻柱呵斥道:

“傻柱你还看呢,不知道搭把手啊!”

听到这话,傻柱这才想起来从现在开始自己要好好表现,争取得到娄晓娥的认可,于是赶紧把手里的炊饼放到易中海手里,自己则是去帮忙抬人。

等七手八脚的把人搞上车后,大家这才散开,三三两两的回了大院。

紧接着就是召开全院大会,商讨关于许大茂被揍的事情。

张元林一家也出来看热闹了,不过开大会就只有张元林一人,他是一家之主,也是一家一个的代表。

坐在人群里,张元林安静的听着耳边的议论声。

“哎,许大茂被揍的是真惨啊,听说屎尿都给打出来了。”

“也不知道是谁这么狠,看起来是想要许大茂的命!”

“要说最近哪个跟许大茂有仇,思来想去就一个人有嫌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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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胆子也太大了!”

“肯定是贾东旭,他被许大茂实名举报,所以在半夜埋伏许大茂实施打击报复!”

……

对此,张元林只能在心里感慨一句:群众的眼睛都是雪亮的!

还没怎么调查呢,大院的住户们就猜到了真相。

不过这并不是张元林关心的事情,他的计划就是许大茂必须被揍一顿,而且是越惨越好,只有这样才能给娄家发现许大茂不可见人之秘的机会。

现在看来,计划进展的相当顺利,而且远超预期。

“接下来的事儿就好办喽,现在安安心心看戏先!”

作为大院的一员,张元林是应该来参与这场会议的,不过他并不准备过多的参与,以免给自己招惹不必要的麻烦。

张元林知道这场会议就是走个形势,大概的内容就是告知全院发生了什么,大家对此有什么看法,猜一猜是谁动的手。

许大茂跟贾东旭的矛盾大家有目共睹,所以第一嫌疑人的帽子肯定戴在贾东旭的头上了。

因此大会没开多久就有了结果,但是全院都找不到贾东旭的影子,便只能把贾张氏喊过来。

可贾张氏是什么人,她怎么会承认,再说她也确实不知道贾东旭有这样的打算,而且贾张氏还忧心忡忡的担心自己会被抓走关起来,就更没心思管别的。

于是,任由三位大爷怎么审问,贾张氏就是打滚撒泼不承认,最后丢下一句“你们找贾东旭去!”,接着转身回屋锁上了门。

面对这个情况,三位大爷也是无可奈何,但也没有继续深入追究,他们作为大爷应该管,但没道理刨根问底得罪人,因为这事儿是保卫科或者派出所的任务。

就这样,全院大会被迫提前结束,然后各回各家,等许父许母从医院回来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