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阎埠贵两眼冒精光,张元林知道他一定又在心里打着如意算盘。
“哎,溜了溜了,别后面吃了亏又赖我,上次见我钓鱼厉害眼红就惦记上我了,结果最后一算账气的两眼发黑,这次见我给人参考说媒有便宜占,估计后面还得干同样的行当。”
张元林摇了摇头,忍不住在心里腹诽了起来。
自己能得到这么多好东西,主要是娄半城的特殊关照,正常哪有给人参考几句就有东西拿的,这就是张元林的一个说辞而已,没想到阎埠贵真信了。
不过想想也能理解,阎埠贵家里人口多,等孩子慢慢长大,胃口增加,日常消费也会渐长,他一个人工作养活全家,身上的压力可想而知,所以阎埠贵这么吝啬算计是有原因的。
原剧里阎埠贵就用这种法子占人便宜,那是傻柱看上了阎埠贵的同事,想找阎埠贵帮忙牵桥搭线,结果阎埠贵拿人好处却不办事儿,最后被傻柱发现把阎埠贵车轱辘给卸了。
虽然靠着易中海,阎埠贵把损失挽回了,可这事儿干的太缺德,遭报应也是迟早的。
趁着阎埠贵做发财梦的功夫,张元林提起东西继续往院子里走,结果刚到通往后院的路口,又被许大茂给拦住了。
“不是,刚才我看你往院子里走了,还以为你回家了,没想到你专门在这里拦我的路,干嘛,找麻烦还是找揍?”
许大茂闻言一愣,有些不可思议的瞪着张元林。
“啊?这你都能发现,刚才我明明离你很远的。”
张元林耸了耸肩,解释道:
“很多事情是有相对性的嘛,有的时候你以为我看不到你,其实我能看到,而且看的比你看我还清楚。”
一边扯着皮,张元林一边心想我的洞察力可是非同寻常,要是没这点本事,还不知道要被你们这些小人算计多少次呢!
面对张元林的胡话,许大茂听的马脸紧皱,然后摆手说道:
“行了行了,这都不重要,张元林,你刚才在门口说的那些话我都听见了,我想问问你啊,娄家在打听谁呀?”
张元林闻言嘴角微微翘起,一脸神秘的说道:
“许大茂,这可是机密,你问我就答,这不合适吧?”
这话说的许大茂一愣,又瞪起了眼睛。
“怎么就成机密了,这是谁的机密啊,我们一个院儿的还不能问了,等等,你这是想问我要好处啊,张元林,你都带这么多好东西回家了,还不够啊?”
张元林轻哼一声,抬脚就要离开。
“这是娄家给我的东西,跟你许大茂有什么关系。”
许大茂一看急了眼,连忙拉住张元林,陪着笑说道:
“好嘛好嘛,我就随口一说,你怎么还较真了呢,哥,我的好哥哥,娄家那边什么情况,你就大发慈悲告诉我吧!”
张元林斜眼看了许大茂一眼,不紧不慢的说道:
“我也不收你东西,就是让你干点活。”
许大茂立马站直身子,点头说道:
“随时待命!”
张元林故作沉思了片刻,然后把手里的猪肉提了起来,并展示给许大茂看。
“瞧见没,这块野山猪的肉,看哪儿去了,不是让你看肥瘦怎么样,是让你看看表面上的这些毛,一会儿带家伙来,到我家门口帮忙把毛处理干净,要拔的,不能烧也不能剪,也别想着偷懒,要连根一起处理掉。”
“弄干净了我要煲汤给我媳妇补身子,等你把事情办好了我就把今天打听到的全部告诉你,能不能干你自己回去慢慢想,我得先回家陪媳妇了,想好了就带东西来,过了今天就当我没说这话!”
说完,张元林绕过许大茂,大摇大摆的回家去了。
许大茂则是一脸铁青的站在后头,对着空气胡乱挥舞拳头,打着滑稽的王八拳。
“野山猪的毛硬的要命,还不让剪,也不让烧,那只能一根一根夹出来,我非得累死不可!”
可张元林哪里管那么多,许大茂这家伙心眼坏,当着人面有说有笑的样子无比虚伪,看着就欠揍,今天是手里有东西不好动手,他已经算走运的了。
回到家,张元林把东西交给一大妈去分拣,并交代一大妈把有毛的野猪肉放在门口。
“元林,我去多少点开水吧,这毛不烫一烫很难处理。”
听着一大妈的话,张元林笑着摆了摆手。
“不要紧,有人会帮我们处理的。”
一大妈闻言一愣,正准备再问什么,然后就看到许大茂笑呵呵的找上门。
“哥,我来了,今晚一定把事儿办妥!”
说完,许大茂在门口台阶坐下,把新鲜的野猪肉放进倒了一半开水的木盆里,开始吭哧吭哧的拔毛。
看到这一幕,屋内的人都惊呆了,接着齐齐看向张元林,不知道这次又使了什么计策,让许大茂主动来干活,而且还笑脸盈盈的。
对此张元林只是两手一摊,说道:
“大茂是个好人,他知道野猪毛难处理,主动来帮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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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张元林哼着小曲进了厨房,开始准备今天的晚饭。
这个时候在家闷了一天的聋老太太见太阳西下准备出来透透气,看到许大茂干的满头大汗,确定这是张元林家门口,不由的好奇问道:
“大茂,张家给你开多少工资啊,怎么又帮着做事呢?”
许大茂听完嘴角一抽,心想我特么拿个鬼的工资啊,这就是白干!
何雨水在张元林这边跟秦淮茹玩够了,准备去写作业,听到聋老太太问话就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