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啊,张元林现在出这么大的风头,真正着急的人不应该是我们,应该是易中海,大不了我们继续当老二老三,可易中海的日子就没那么好过了,现在他就是过街老鼠人人喊打,再有张元林笼络人心地位提升,嘿,易中海还防咱呢,估计他做梦都想不到张元林又来给他惊喜了!”
虽然是强装镇定胡乱分析,但刘海中却发现自己说着说着好像莫名其了就合理了起来,于是后面的话越说越顺,而且底气十足。
听刘海中如此解释,阎埠贵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说道:
“嗯,老刘你到底是学了真本事的人,分析的挺透彻,确实,摊上这事儿咱们不能先乱了阵脚,因为张元林他自己会很难办,而且他真这么干了首当其冲的人是老易,不是咱!”
就这么自我安慰了两句后,刘海中和阎埠贵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却突然发现易中海从自家走出来,身边跟着两个女人,一个约莫五十多岁像是媒婆,另一个三十多不到四十,相貌挺好,对比大院第一美秦淮如差了不少,但除了秦淮如以外谁也比不过这位中年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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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了,老易什么时候带人回来的,老阎,你看见没?”
“没有啊,当时院里的队伍就已经排起来了,我看着乌泱泱的人心烦意乱就没多关注。”
“有问题啊,老易带这俩人来做什么,其中一人好像是媒婆,之前在隔壁院门口见过,真要是这样,那身边年轻一些的应该就是来相亲的,但老易还没离婚呢,他不可能再娶,所以这媒婆是带人来见谁的?”
“嘶!老刘啊,我听你这么一分析又觉得不对劲了,咱们一直以为老易摊上了事儿机会渺茫,只能找聋老太太勉强支撑,可现在看来,老易背着咱做了不少准备啊!”
各自滴咕了两句,刘海中和阎埠贵都是眉头紧锁的看向队伍另一边的易中海和身边的两个女人,心里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如果易中海真的做足了应对的准备,那刘海中和阎埠贵自以为是的折腾恐怕难有回报了。
想到这里,两人都开始忐忑不安,不会吧不会吧,小丑竟然是他们自己!
另一边,张元林正准备往后院去呢,结果刚好碰见易中海带人出来,也一眼看到了媒婆和身边的陌生面孔。
那个媒婆张元林也见过,之前没少在周边出现过,说明这一块儿是她的活动范围之一,所以易中海能和她认识不奇怪。
至于那张陌生面孔,张元林就没什么印象了,反正在日常生活当中,在来来往往的通勤期间并没有见过面,张元林记忆力很好,只要是见过的人不可能想不起来。
而且经过仔细观察,张元林还发现这张陌生面孔不像是本地人,她体型略显娇小,并没有北方人的常规体态,有一种南方人的感觉。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张元林没什么感觉,但易中海眸子里的愤怒清晰可见,只不过在这种情况下,易中海有脾气也只能憋着。
张元林脑海里正琢磨着怎么合理又不得罪人的回绝这些上门拜师求学的人,所以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也没细想为什么易中海会带着媒婆和女人出现在这里。
再说张元林对易中海并不关心,既然没往这方面思想,自然也就没有和易中海废话的打算,因此张元林只是打量了一下就准备直接离开。
但易中海却不依不饶,在张元林即将擦肩而过时主动开口说道:
“张元林,听人说你帮着何大清相亲去了?嘿,你可是能不花钱娶媳妇的人,有你出马肯定稳了,不过我想知道你给何大清找了个啥样的,他条件那么好,工作清闲钱也不少,关键是从不担心缺嘴的问题,大家都是一个院儿的邻居,你可不能为了完成任务随随便便给他安排一个啊!”
听到易中海开腔找事儿,张元林停下脚步,面色澹然的回应道:
“一大爷,瞧你这话说的,都是一个院儿的我还能害人不成,到时候还得一起在同一个院儿过日子的,我总得先保证何大爷家庭美满幸福不是,毕竟何大爷还有俩孩子呢,得综合考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