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张元林之前还想办法把贾东旭找回来过,别一会儿易中海又赖上了自己,这可就头疼了。
有的办法用一次有奇效,再来就不合适了啊!
而且张元林的时间也是很宝贵的,他可不愿意在吃力不讨好的事儿上瞎折腾!
……
眼看着现场的人都跑了,易中海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这时,二大爷和三大爷也准备开熘。
他们一样不想帮贾家找人,而且四九城这么大,光是他们几个有啥用?
要么就是找更多的人帮忙,把张元林用过的法子再复制一下。
这个时候,也没人在想为啥又得复制张元林做过的事情,他们第一个想到的是请人要花钱的,一次就得大几十,这谁顶得住啊?
所以,赶紧熘吧,就这事儿让易中海自己承担去!
易中海当然不想错过任何一个帮手,只是刘海中和阎埠贵装聋作哑,当没听见。
关键时刻,还得靠聋老太太。
“二大爷,三大爷,现在院儿里的人有麻烦和困难,你们两位管事大爷准备不管了?”
因为易中海今天的骚操作丢了全院的脸面,导致谁都嫌弃易中海,刘海中和阎埠贵就趁机赶上趟了,当了一回大院群众,一起声讨易中海,完事后就理所当然的准备跑路。
可现在聋老太太发话了,刘海中和阎埠贵多少都得给个面子,哪怕他们的心里也很讨厌一直帮衬易中海的聋老太太。
没办法,谁让聋老太太全大院辈分最高呢?
就这样,刘海中和阎埠贵被迫加入易中海,一起帮忙寻找贾东旭。
但这样还不够,一共就这么几个人,根本不够用,多走几个路口就不知道该往哪里跑了。
随后,易中海又看向了还没回家的何家父子。
好家伙,别人都跑了,就你们还在这里,那我不找你找谁?
于是,易中海走到何家父子面前,命令道:
“老何,还有傻柱,你们也一起过来帮忙!”
何大清眉头一皱,说道:
“凭什么?”
傻柱见父亲这个态度,心里松了口气,他是怎么都不可能去找贾东旭的,就算易中海亲自找自己都不行!
易中海一愣,心想我连这个面子都没有了吗?
其他人都走了,就你们父子俩站在这里,势单力薄的,聋老太太就在边上站着,还敢这么嚣张的拒绝我?
“你问凭什么?那我问问你们,刚才是谁先动手打的贾东旭?”
傻柱昂着头说道:
“一大爷,是我打的,但是贾东旭犯了众怒,我这算是为民除害!”
易中海麻了,再次陷入左右为难的境地。
傻柱这么说是有道理,但他也有办法继续对傻柱道德绑架。
可关键是易中海的本意是想放弃贾东旭,转而培养傻柱。
结果被贾张氏这么一闹,易中海被迫继续带着贾东旭,但他又不想放弃傻柱,因为他完全可以两边都带着,这也不冲突。
只是现在这个情况不太好搞,贾张氏就在现场,何大清也在现场,然后贾东旭跑了,傻柱又对贾东旭有意见。
这么复杂的关系,让易中海一阵头大。
最后,易中海不得不选择自我逃避。
“好了,我有时间在这里和你们闲扯,还不如赶紧去找人呢,拖得越久,人就跑的越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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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是自言自语一般,说完后,易中海转身就跑了出去。
看到这一幕,现场的人都是满头的问号。
他们都是熟悉易中海的,有的同为管事大爷,有的是提拔他的人,也有同住一个院儿的邻居。
在他们的印象中,易中海会在面对全院的不满时选择性妥协,但绝不可能面对这三两个人认怂。
何家父子虽然是难啃的骨头,可聋老太太还在现场呢,易中海你难道不应该再努力一下吗?
所以刘海中和阎埠贵很惊讶,聋老太太也看的眉头紧皱。
因为易中海之前的表现过分拉胯,导致聋老太太根本找不到合适的机会帮衬。
现在人都走了,易中海想号召人来帮忙,聋老太太决定帮一把,谁知帮到一半,易中海自己先打退了堂鼓。
就连何大清都给看愣了,他因为自己一大爷的地位被抢,至今都对易中海耿耿于怀,现在看到易中海丢人现眼,他留在这里没走就是想找机会笑话易中海。
然而还没开始对喷呢,易中海直接认怂跑路,让何大清好不容易酝酿起来的一股子蛮劲儿无处可使,难受的不行。
此时的何大清怎么都想不到易中海之所以认怂,是因为计划里头有傻柱,所以只能收手。
易中海灰熘熘的跑路,何大清眼看着喷人的机会没了,只得在身后喊两声,过过嘴瘾。
还在现场的刘海中和阎埠贵又当乐呵看了,想着能拖则拖,就这么磨洋工,可聋老太太就在边上瞪着他们,两人没办法,也只得跟着易中海出门去了。
既然在大院里没法儿偷懒,那我们出去浑水摸鱼还不行么?
正好大中午的太阳好,就当时被强制喊出去遛弯逛街了。
只是他们俩为了看热闹都还没吃午饭,饿着肚子呢,这弯熘的多少有点不痛快,一路听看街边的热闹,一边还得忍受咕噜噜叫的肚子。
逛街的心思是没了,刘海中和阎埠贵只想知道今天什么时候才能吃上饭。
一路上,两人都在心里叫骂贾东旭废物,多大人了还完离家出走的把戏,又骂贾张氏没用,这么大个人都看不住,最后也没忘把易中海一遍,找一个扶不上墙的烂泥,图啥呢?
至于聋老太太,他们当然也骂了,但聋老太太是最后给他们施加压力的人,还得是前面仨混球搞事在先才会导致现在这样的情况。
院内。
何大清发现自己光追着嚎两嗓子根本不痛快,便又转头看向了贾张氏。
“嘿,你们家贾东旭要离家出走怎么不提前知会一声呢,这样好让我们大家都有个准备嘛!”
一旁的傻柱也不客气,笑呵呵的说道:
“贾张氏,等贾东旭回来了,要不让我去教训他吧,不然一直这样不听话可不行啊,有句话说的好,棍棒之下出孝子,我是深有体会的,不如我替你教教,这就不收你钱了!”
反正被打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全院皆知,所以傻柱是一点儿都不觉得害臊,反倒是沾沾自喜的把自己挨揍的事儿拿来当例子,这也就傻柱能干得出来。
对面贾张氏听的脸皮一抽,感受到了深深的侮辱,但是在四下无人的情况下,她不敢回应,更不敢撒泼号丧,因为她知道何大清真的会动手打人,不开玩笑!
表面上不敢说,贾张氏只得在心里使出浑身解数骂人泄愤。
然后贾张氏也跑出了大院,看的聋老太太再次皱眉。
“嗯?贾张氏向来是对人吆五喝六,自己坐在家里等着的,就像上次贾东旭离家出走,贾张氏也没出过院门一步,可为啥她这次如此主动?”
作为大院老祖宗,聋老太太可不只是辈分高,观察力也不是一般人能比拟的。
她眼看着贾张氏急匆匆的跑出门,脸上却没有半点紧张和担心,给人的感觉好像是贾张氏知道贾东旭在哪里,所以才会这么澹定。
由此聋老太太推测出了贾东旭跑出大院是故意的,而且很有可能就是贾张氏的指示。
既然贾家母子是在演戏,那易中海放弃强硬的态度,选择向贾张氏妥协是不是也有问题?
聋老太太相信有自己替易中海撑腰,只要他态度坚决,就一定能够摆脱贾家的纠缠,但易中海没这么做,而是稍加挣扎后就妥协了。
“不对劲,易中海今天的表现也乖乖的,不像是他的做派,难道说易中海有什么把柄在贾张氏的手里?”
事到如今,聋老太太也察觉到了些许的问题,但她还是比张元林慢了一步。
张元林都没看到这里,光是靠着分析和推断就猜测出了易中海和贾张氏之间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本来张元林也是想继续看下去的,可随着易中海向贾张氏妥协,那这两人之间的秘密就不可能轻易的曝光出来,于是现场就没了看头。
所以张元林才会和吃瓜群众们一样,走的潇洒干脆。
吃瓜群众们是没猜到这一点,而张元林是猜到了但清楚继续留下来也看不到想要的,那还不如直接走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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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一个结果,但对不层次的人来说,过程却大不相同,彼此得到的信息更是天差地别。
聋老太太正想着,听到耳边传来何大清的声音,但不是对聋老太太说的。
“走吧,傻柱,我估计张元林家也没吃,我们现在过去还来得及。”
傻柱一愣,不解的问道:
“爸,咱们不是负责张元林家的晚饭吗,怎么午饭也要帮着做?”
随着话音落下,傻柱就被何大清邦邦打了两个毛栗子。
“哼,我说你的脑子怎么就那么愚蠢,不懂变通呢?”
“我是答应去做晚饭,那我如果能多给张元林做一顿,他是不是更加感激我?”
“现在我越是对张元林好,将来他才能更负责的帮我娶媳妇,好好学着吧,你个蠢蛋!”
说完,何大清也懒得和傻柱废话,招呼他去家里拿家伙事。
等傻柱带着东西出来时,何家房门打开,何雨水一脸幽怨的看着何大清,就差骂人了。
因为要看热闹,大院里各家从这个时候才开始做午饭,何雨水也没吃。
谁知何大清根本没注意这一茬,直接和傻柱一起去了后院。
就这父亲当的,也是没谁了。
门外,聋老太太杵着拐杖站在原地,眼睁睁的看着何大清带傻柱去后院,喉咙滚动,吞下馋出来的口水。
因为聋老太太清楚何大清为了讨好张元林,那绝对是铆足了劲在烧饭,估计比对待领导还要仔细和用心。
所以,何大清给张元林做的每一顿饭都香的很,聋老太太也没少被折磨,甚至咽口水都成了条件反射。
虽然还没闻着味道,但聋老太太这个时候也饿啊!
光看着背影,聋老太太就忍不住开始脑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