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您不是着急么,那我也不耽搁了,地点我都知道,现在我给您找人去!”
说完,老徐骑着车就走了。
张元林见状,也只能无奈耸了耸肩。
“算了,老徐这么说,想来是真的没多少钱,我还是赶紧到地方把东西提前具现出来吧。”
随后张元林去了父母给自己留下的那套已经全部租出去的四合院门口。
接着张元林来到了侧面的一条胡同,这里是四合院的侧门,常年不开,基本上没人来往。
张元林先是确定了这周围无人后,再把提前物色好的家具全部具现了出来,再就是等三轮车到场,把这些家具全部装走。
约莫十分钟后,两辆三轮车如约而至,张元林就站在路口处等着,看到他们在四合院门口停车,便挥手招呼道:
“在这儿呢!”
两辆三轮车立马骑了过来,张元林向两名车夫问道:
“是老徐喊来的吗?”
两名车夫一听,知道人没找错,立马满脸堆笑的下了车,询问拉什么东西。
张元林指了指四合院侧门口的一堆家具,两名车夫明了,立马开始干活。
很快,这堆新家具被分批装上了两辆三轮,并用粗布麻衣做的绳索牢牢的绑住,防止路上受颠簸摔落。
自始至终,这两名车夫就是埋头做事,根本没有多嘴问话。
但事实上这群车夫是最能说会道的,就跟前世的出租车或者网约车司机一样,特别能说,聊起天来叭叭叭的,根本停不下来。
如果只是一个闷罐子就算了,偏偏两个都是这样。
不出意外,这应该是老徐刻意安排的,少说话,多做事,效率也高,张元林十分满意。
因为折腾了这一下子,导致张元林比平时晚回家四十多分钟。
回到家的时候,张元林看到秦淮茹就站在家门口,焦急的等待着。
直到看见张元林归来,秦淮茹这才松了口气,堆起了笑容。
“买家具去了,今天礼拜四,我担心后面看来不及。”
听张元林简单说了几句,秦淮茹便没有多问,拿着菜就去厨房做饭。
接着张元林停好自行车,开始招呼车夫搬卸家具。
而张元林这一举动也引来了大院邻居们的瞩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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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中海只是在家门口看着,没有吱声,但看了一会儿就进屋去了,回去的时候脸色有些不太好看。
很显然,易中海这是触景生情了,毕竟他是帮贾家贴了两百多块钱给张元林的。
然后贾东旭到现在都还没转正,没能力在维持日常生活开销的情况下快速还钱,贾张氏也只字不提这笔钱,明摆着是想赖账。
贾家自然也是没有参与的,他们同样是想到了张元林是在拿着赔偿款挥霍,又哪里好意思露面。
何大清跟傻柱看了一会儿后就跟着一起帮忙了,目的是希望拉近和张元林的关系,以便能跟着张元林学习免费娶媳妇的本事。
张元林没拒绝,主要是这对憨货父子大声嚷嚷着闲来无事随便帮帮忙。
你们都这么说了,我还能说啥,有劲没处使是吧,得,来帮忙吧,反正你们乐意!
许家则是在门口张望着,脑袋从左转到右,一家三口一边看,一边碎碎念,也不知道他们在说啥。
不过张元林能看到许父许母瞪着眼睛,一脸惊讶,估计是看出了这些家具的不简单,而许大茂则是撇着嘴,一副不屑的样子,明显是眼红病又犯了。
聋老太太还是在家呆着,但奇怪的是她今天把门关上了,往常好歹开了个门,这样能方便通风透气。
不知道是聋老太太家也很久没换过新家具,还是觉得吵闹,总之今天的房门紧闭,让人心生琢磨。
张元林可没管这些,反正这些家具都在个人的经济能力范围内,不用担心被谁惦记去搞事情。
再说自己的家想怎么折腾和他们也没关系,羡慕也好,嫉妒也罢,有能耐你们也这么弄,没必要耍脾气,谁看呐!
当然了,除了沉默和不愿看到的,也有表现活跃的人,比如刘海中和阎埠贵这两位大爷。
尤其是阎埠贵,张元林每天带回来什么菜他都扶着眼镜盯着,更别说这次买来这么多新家具。
“嘿,你小子是不拿钱当钱啊,这两天伙食突然好了不少,怎么还整来这么多新家具呢?”
阎埠贵看着张元林到大院门口指挥,忍不住说了几句。
张元林笑了笑,说道:
“三大爷,我要没这个条件就不折腾了,现在手里有钱,觉得还是换新的好。”
说完,张元林继续指挥着。
等张元林走后,三大妈也出来了,站在了阎埠贵的身边。
“当家的,这是什么情况啊,你不是说张元林最会算计了么,难道这些也是他算计来的?”
三大妈不知道的是,这些东西张元林真没花钱。
阎埠贵听到后,却是直摇头,然后一本正经的分析道:
“这不可能,东西又不是人,后者沟通好了就有机会不花钱,前者是人家吃饭的家伙,非亲非故的,怎么可能白送啊?”
“要我说啊,这些家具就是张元林花钱买的,也许是兜里的钱多,人就飘了,觉得自己的钱花不完了,就开始了胡乱挥霍。”
三大妈挠了挠头,问道:
“当家的,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你晚上得号召孩子们别再学张元林了,不然家里的钱哪里够这么折腾的呀?”
这些话是阎埠贵分析出来的,总不可能自己否决自己的话,便只能点头收到:
“嗯,这样的张元林确实不值得咱们学习了,不过我得再看看,兴许张元林还有后手呢?”
说完,阎埠贵去了后院,连饭都没吃。
等到了后院,才发现刘海中也在张元林的家门口看着,两手背负,在学领导作派的路上越走越远。
“老刘,看出什么名堂了吗?”
阎埠贵走上前去,问了一句。
刘海中则是盯着张元林的家里,一边看,一边说道:
“嗯,我还真看出来了一点名堂。”
阎埠贵连忙问道:
“那你快说说,是啥名堂?”
刘海中故意装了一下,然后干咳了两声说道:
“张元林不把钱当钱呐!”
阎埠贵一听,当即切了一声,不屑的说道:
“这算啥呀,我在门口看的时候就是这么说的!”
这时刘海中终于看向阎埠贵,哼笑了一声。
“嘿,我就这么一说,你还真当真了。”
“张元林是有钱,毕竟老易给了他两百多块呢,但我看到的是张元林没把旧家具往外运,不知道他打算怎么处理。”
阎埠贵一听,立马扶了扶眼睛,也从打开的房门口朝屋内张望了起来。
然后就看到一堆旧家具靠着墙角堆积着,正所谓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不把旧的拿走,新的确实没地儿放。
“好家伙,看起来都好好的,没坏呀!”
刘海中附和道:
“可不是么,要是坏了估计张元林早就换掉了,不会等到现在。”
随后阎埠贵分析了起来,给出了结论。
“所以,张元林能处理这些旧东西的方法只有两个,要么卖给大院里的人,要么卖给外面收旧货的。”
“不过这些东西到底都是旧货,跟新的比就是不一样,反正我是没兴趣的,花钱买旧货,谁干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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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刘海中跟着附和道:
“说的没错,买新不买旧,张元林这次的算盘铁定是要落空了。”
这时,张元林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二位大爷,商量啥呢?”
原来两人讨论的太激烈,都没注意到有人靠近。
然后他们说话的地方还是张元林家门口,张元林就是想绕路都不行。
至于他们两人的谈话内容,张元林也是听的一清二楚,不过现在是装不知道而已。
被张元林这么一说话,刘海中和阎埠贵都是吓了一跳。
反应过来后,两人对视一眼,都有些心虚。
毕竟是在别人家门口议论,这多少是有些不大礼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