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梅春兰的这句话,解释了他心中的疑惑。
对于结发妻子,他是心怀愧疚的。他不经常回到这个家,并不都是因为公务繁忙。
好在妻子理解他的苦衷,对他网开一面,自己不能生育,总不能让他断了后吧?更何况,事实已然既成,一哭二闹三上吊,根本无济于事。除了会断送他的前程,从此成为路人甚至是仇人,其余的于事无补,更不会让他就此回心转意。
所以,老伴从岗位上退下来之后,进入某个公益协会,他是支持的。对于老伴偶尔提出的要求,只要不违背大的原则,他都是尽力去满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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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老伴又收了个干儿子,说实话,他心里很是反感这一套。但,既然也已成了事实,又是梅春兰带来的,属于熟人,因此,也就没刚开始见面时的排斥了。
他就怕妻子结识一些乱七八糟的人物,他们苦心孤诣地接近自己,心怀叵测,无非是在某个关键点上,让自己为他们说话、打招呼、开方便之门。
好在现在观察下来,这位叫周进的小伙子还是有分寸的。这从他对自己的称呼上可以看得出来。
他称妻子为干妈,但是,称呼自己,却是叫首长。并没有蹬鼻子上脸,顺着杆子往上爬。这就是分寸!
吃过一块小小的生日蛋糕,晚宴进入了尾声。虞副部长看了看手表,就离位上楼,进入了书房。
而赵灵韵则招呼周进和梅春兰进入茶室喝茶。今天是比较充实快乐的一天。
“干妈,我明天就回运江了。欢迎你有时间,到运江去走走看看。”
“啊呀,说起运江,我想起来就有点害怕。上次才到那,就发病,痛不欲生的。”
赵灵韵想起那几天在运江的遭遇,还是心有余悸。
“你那是冬天去的,运江因为地处长江北岸,北部是黄淮平原,没有山地阻挡,空气又比较潮湿,所以冬天特别寒冷,甚至是比高纬度的京城还要冷。北方是干冷,我们那,是湿冷。对于一些有基础疾病的,极容易诱发。”
周进解释道。喝了口茶,正考虑,要不要邀请她年底去运江,参加自己的婚礼时,突然听到楼上的电话响,虞振新很快就接了起来。
“虞部长!”
“克用同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