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改成广告经营中心了,实际上就是我们台里经营的一家广告公司。这个广告公司,以我们台里的频道资源为依托,开展自主经营,与社会上其他的民营公司是一个性质。我,陆建章,就是这家公司的董事长,赵永达,就是公司的总经理。公司必须向台里购买频道资源,每年的数额再另行协商,比如去年是一个亿,今年是一亿两千万,按月支付罢了。广告经营中心,自负盈亏,台里不再负担。经营中心员工的工资收入,不再是电视台发放的,而是广告经营中心发放的。我这么一解释,大家明白了吗?”
陆台长说完,环视了一圈,又喝了口茶,继续说道:
“我再打一个比方,台里的花木绿化是交给社会上一家公司负责维护打理的。你不能要求,这家花木维护公司里,没有两劳人员。你管他公司经理是不是劳改释放人员,人家给我把工作干好就行了。”
“周进今年为台里完成了1400万的增收,单就这个成绩,我问问大家,能不能胜任广告经营中心副总经理?”
应该说,陆建章台长的解释,还是属于深入浅出的,他这一番说辞,党办主任朱光正首先点头认可,甚至还拍了陆台长的马屁。
“陆台长的思维就是独特啊,富有开拓精神。我们还是太保守了,今后要加强学习。都说要改革开放,其实,是我们的思维方式要改革要开放。”
此话陆台长听在耳里特别受用。
最后的结果,就是鼓掌通过。底下就将由人事处长何达闻起草文件通知,然后下发。
会议结束时,已快到下班时分,陆建章回到办公室,先在老板椅上仰头休息了一会,然后,猛地坐起来,拨打了一个电话,接通后:
“你在哪呢?赶紧到我办公室来一趟!”
也不知道电话那头说了什么,陆台长突然把电话用力一扣,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