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在野外，不是在石洞里，几堆火都不忌讳。

叶檀煮了一桶艾蒿，又煮了皂角。

王大雷、张大眼还有李红岩，他们三个人烤串，烤好了撂放在几个小盆里，见苹果和黄苦梨还有吊扇女孩，她们还在规整小木棍，张大眼又开始献殷勤。

“来，苹果妹子，这是你的，”

张大眼递过来五六根烤串，撂放在手里也沉甸甸的。

又递过去几根给黄苦梨，但是，因为刚才被制裁，所以，张大眼都不那么敢仔细看黄苦梨满脸的婴儿肥。

还没等张大眼给吊扇女孩，李红岩忽然过来。

“来，这个是给你烤的。”

……

叶檀没心思吃，毕竟苗玲玲昏迷着。

叶檀见艾蒿水皂角水都煮好了，便弄了一小盆艾蒿水，端进了帐篷。

轻轻解开苗玲玲的衣领，从裤兜掏出手绢，浸润上艾蒿水，为她轻轻擦着身子。

擦到关键的，他只能闭上眼不看。

能怎么样？谁让他这辈子欠她的？

凭着感觉擦完，他又翻了一下苗玲玲的包裹，见里面花花绿绿一堆小玩意，便随意扯了一条出来，为苗玲玲换上。

“艾蒿水擦过了，应该不会被蚊虫叮咬了。”

叶檀小声嘟囔，可是面对苗玲玲白花花的身子，还有微微隆起的小肚子，他叹了口气。

“孩子的爹究竟是谁？”

叶檀又琢磨了起来，可却无果。

这真是个谜团——越是无果，这问题越是如鲠在喉，上不来下不去的。

于是，王大雷、张大眼和李红岩，他们的言行又都在他的脑子里、如过电影一样检索无数遍。

可从苗玲玲的日常交往来讲，都不大可能。

他自己丝毫没碰过苗玲玲，这个毋庸置疑。

可别人也不像碰过的样子，莫非这孩子是黑猩猩的？

那更是不可能！

毕竟一路上也没见有黑猩猩。